鸟继续说下去,她也是聪慧的女子,自然知道青鸟的意思,她自然不会怠慢许宗甲,但是青鸟再继续说下去,就有些喧宾夺主了,需要身为主人的自己亲自询问才能更显诚意。
徐脂虎再次站起身来,欠身微微一礼,感谢道。
“我那个弟弟从小就是个惹是生非的性子,这一路上应该没少给二位添麻烦,劳烦先生和前辈费心,脂虎在这里代弟弟向两位略表谢意!”
许宗甲微微抬手示意客气了,倒也没有避让,坦然接受了这一礼。
李淳罡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极为气愤道。
“你那个弟弟的确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简直就是一个惹事精,连人家的王妃都敢掳掠!”
李淳罡瞥了一眼沉默的裴南苇,他这是替自己的小徒弟姜泥鸣不平,自从裴南苇跟着众人后,姜泥就每天都不开心,连往日里最喜欢的读书赚钱的勾当都不热衷了,虽然李淳罡不喜姜泥每日了为了几两碎银子屁颠屁颠的每日给徐凤年读书,觉得有失他剑神弟子的身份,但是架不住小侍女喜欢,如今姜泥真的不干了,终日了闷闷不乐,倒是让李淳罡颇为不平,反而希望小侍女可以再次为了几两碎银去为徐凤年读书。
徐脂虎尴尬一笑,装作充耳不闻,落座后和许宗甲继续寒暄着,尽显名门闺秀的大家风范,完全没有一丝江南道传闻的作风浪荡,不知廉耻的影子,让人倍感舒适,如沐春风,由此可以看出徐脂虎远不是表面上的那般无用。
徐脂虎之所以在江南道生命如此狼藉,原因不过以下几点,第一,是她的丈夫卢亲泉在她未过门之时就已身故,让她担了一个命硬克夫的扫把星名声,成了一位俏寡妇。
第二是,徐脂虎却没有低调做人,反而故意作风大胆,每日里盛装打扮,常常去名山大寺里听玄谈名士们辩论,被腹诽诟病,她更不上心,她就喜欢看着那些自诩风流的名士俊彦看到自己入席后,跟打了鸡血般兴奋燥热,因此在报国寺被姓刘的妻子扇耳光时,她也只是笑笑,天晓得是谁可怜谁。
第三,也有徐脂虎的公婆故意在幕后败坏徐脂虎的名声,为的是发泄心中对徐脂虎的不满,但是徐脂虎依然我行我素,不改初衷,平日里作为儿媳妇该有的礼仪,她还是做足了十分,但是心中对公婆也是充满了不屑鄙视。
最后一点就是,徐脂虎毕竟是徐骁的女儿,当年徐骁马踏春秋,让整个天下都寂静无声,得罪了天下的读书人,再加上徐脂虎颇为美艳,乃是天生的尤物,寡妇门前是非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