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凤年虽然被李淳罡打断了听书兴致,但是好歹也掏出了了不少武道中的真知灼见,让徐凤年获益匪浅。
自习武开始,徐凤年虽然和楚狂奴学过刀,但是也只是一些基础的刀法,不曾接受过高深的武道,也曾经获得过了许宗甲传授的《大周天星斗禁法》,但是也只是见识过一次许宗甲展现的武道道果,不曾手把手的指点过他。所以迄今为止,徐凤年的武道积累极为匮乏,李淳罡的评论虽然以打击为主,但是也让徐凤年知晓了不少武道至理,怎么不欢喜。
徐凤年虽然高兴了,但是姜泥却是恼怒了起来,将手中的秘笈直接一摔,愤怒的高声呵斥道。
“闭嘴!”
这是徐凤年常用的口头禅,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姜泥和徐凤年待得久了,受到了徐凤年的潜移默化,早已经不知不觉间就和徐凤年有些相似。
姜泥此时已经被李淳罡气得快要疯了,她作为一个亡国的公主,读书挣钱本来就是体力活,每次都读的口干舌燥,而且还是伺候这仇家徐凤年才赚到的血汗银子,老头儿却在那里故作高人地指点江山,姜泥起先因为他一大把年纪,就一忍再忍,三番五次后,实在忍无可忍了,这才爆发了出来。
徐凤年不理会姜泥的发飙,而是期待的看着面前的羊皮裘老头儿,满眼的期望,小声的试探道。
“要不然我演练演练刀法,您老帮着指点指点?”
李淳罡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完全没有一点的兴趣,讽刺道。
“要是你腰间春雷的主人在此求我指点,我还乐意说上几句,至于你,算了吧!”
李淳罡斜眼瞥了一下徐凤年,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眼睛一闭,将头靠在了车厢壁上,再次开口打击道。
“你悟性马马虎虎,最多有老夫年轻时的一半,一身内力还不是自己修出来的,而是侥幸得了武当道士的一身大黄庭,又是到了如今的年纪才开始练刀,我就不信你能练成什么成就来!”
姜泥闻言,立刻喜笑颜开,多云转晴,顺着李淳罡的话接道。
“你这话实诚,和刚刚不同!”
徐凤年手不自觉的搭在了刀柄上,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一半吗?”
徐凤年思量良久,颇有些郁闷的问道。
“难道我身上就一点优点都没有吗?”
姜泥听到此话,不由得使劲压抑着自己吐槽的欲望,翻了一个白眼,似乎是在埋怨徐凤年没有一点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