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提供的报告你们科长完全不信,那袁望跟楚菲菲的案子,你准备从何入手?”
“用不着我入手了,科长已经把我从这件案子抽调出来了!”孟响苦笑摇头,不过很快又振作精神,“或许对我是件好事,毕竟……这件案子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让我想想,都觉得害怕!”
她嘴里这么说,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其实还是有些沮丧之意。
当然了,她作为一名警官,被从一个重大案子中调离,本身就说明,若非她犯了错误,就是她能力不行。
而她身为女警,一定很想证明自己,但如此一来,其他人看她的眼光,只怕更要多添几分轻视。
可她说得不错,这件案子有太多不可思议的地方,早点抽身,对她或许是件好事。
只不过她能抽身,我能吗?
我恐怕已经泥足深陷,想抽身也抽身不了了。
“对了!”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那间病房,有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
“走廊里有,病房里没有。为了保护病人隐私,一般医院,都不会在病房里安装摄像头。”
“那我觉得你们警方应该加装一个摄像头。”
“为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种直觉,我感觉还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跟我们科长提一提吧,但我估计,他不会听我的!”
孟响脸上现出落寞之态,起身告辞。
随后的两三天,并没有意外发生,但是我的“疑神疑鬼”,却越来越严重。
那个衣帽架被我移去了书房,可是每晚躺在床上,我仍然会感觉有人站在床前注视着我。
打亮电灯观看,不过是衣柜上的花纹,又或者是窗帘上的褶皱。
而且渐渐地,大白天我也开始产生幻象。
屋子里的每一样家具,都会在我猛然抬头之间,当成是个人影静静站在那儿。
而当出门的时候,一道太阳照射下的阴影,又或者直立着的一支路标、一根树桩,都会将我吓一大跳。
爸妈很快看出我精神不对,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否认,只说没睡好的缘故。
爸妈一向给我绝对自由。况且包罗刚死,爸妈很清楚我跟包罗交情有多好,所以只是安慰我几句,并没有细加追问。
而我,明知发展下去,很可能会走上包罗的老路,可是我能怎么办?
我首先想到了李子。
既然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