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武士的头。他们同样能重生。骆有成懒得交换位置了,他站在蓝姐身边,蓝姐刚刚重生他就一刀砍过去,那颗漂亮的脑袋一次次滚落,一次次从脖子上重新长出来。他能明显感觉到,蓝姐一次比一次衰弱。
在他砍了蓝姐十次脑袋后,一跺脚,独立空间就塌陷了。他依旧在床上,独立空间内使用过的长刀却不见了。蓝姐左手的食指还抬着他的下巴,右手搭在他胳膊上,像具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骆有成从枕头下摸出他的武器,他把蓝姐的手压在床上,用竹针把它们钉在上面,剪刀对着蓝姐的喉咙。蓝姐依旧没动。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骆有成警惕地望向门口。另一个穿着水红旗袍的蓝姐笑盈盈地靠门而立,坐在床沿上的雕塑蓝姐变成一大段代码,随后飘散了。
“你不会以为打破了隔离空间我就死了吧?”
骆有成皱眉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蓝姐啊。”
“你在游戏系统里扮演的什么角色?”
“你可以把我看成杀毒程序。”蓝姐双手抱胸,补充道,“我和我的武士。”
“原来,你们把我当成了病毒,刚才是隔离杀毒?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只是一个玩家。”
蓝姐笑着摇摇头,她的身后出现了两名武士,后面似乎还有更多的武士,被前面的两人挡住了。
对方不相信自己的鬼话,骆有成觉得狡辩没了意义。他说:
“如果我没猜错,红姐是入侵侦测程序,迷宫是防火墙。”
“跟你说说也无妨。”蓝姐向屋内走了两步,招了招手,一名武士端来一把椅子。蓝姐坐下来,翘着腿,说道:
“小红的水烟对意识体有迷情作用,正常的玩家进入她的房间,会十分亢奋,你很冷静。”
骆有成点头,这个侦测手段简单有效。
“迷宫只是防火墙的形,真正的防火墙是小翠。小翠带你走过迷宫的同时,也在修改迷宫。每一次的路都是不同的,没有她的带领,你进不来,也出不去。”
骆有成向蓝姐比了个大拇指,随后指着自己游戏里的身体问道:“那么刘姐夫是什么鬼?外壳程序?”
“这么说也没错,但我们习惯称它为容器。”
“没错,运输记忆的容器。”骆有成问,“每一个玩家都会被装进容器吗?”
“我们的容器很多,除了刘姐夫,还有王姐夫、陈姐夫、何姐夫……有多少玩家,我们就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