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有听到回答,转头看两人一眼:“不想说?那就再打三十庭杖,横渡,唤来殿前执行官。”
再打三十,那可真的会要命,羽舞上前两步拱手作揖:“元帅,末将二人不服。”
点点头,看着囚焰:“你不服?”
囚焰上前两步道跟羽舞齐肩的位置,拱手作揖:“主人有令,囚焰不敢不从。”
换个坐姿,转身正对两人:“那就是不服,且说说,哪里不服?”
囚焰被吓得跪在地上:“囚焰知错,请主人责罚。”
“说。”
若木的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来是不是生气,囚焰起身看他一眼又连忙低下头:“禀告主人,军帐之内将领请战,可有错?”
“帅帐之内,此此等事情时常有之,正能提现军队士气,无错。”
“既如此,元帅并不打算擒拿杨戬,又何故用他设计我二人?让我二人挨了一顿军棍”
虽然说了,但心里害怕的不行,全过程声音都在颤抖,又努力保持一种平和,不让若木觉得她没有用。
“这就是你不服的理由?”
“我只是想不通。”让若木设计打了一顿,她没有不服,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能好好说的事情,非要让她挨一顿打;就算他是主人,但也不能这么变态吧。
看着羽舞:“你呢,哪里不服?”
羽舞的样子很生气,跪下抱拳说道:“囚焰都已经说了,但我不仅想不通,更不服,你当着众将领的面说的要擒拿杨戬,却又故意放他走,这么说来元帅也有罪,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若木冷冷的笑笑:“我看三十军棍太轻了,没能把你们打醒,我且问你们,军帐之内你二人是何编制?”
这个问题,好像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啊,二人看了彼此,囚焰回答道:“没有编制。”
“既然没有编制,那军帐之内就没有席位,我与众将领商议对敌,你二人跑进来做什么?杨戬来北海乃军机要闻,是偷听去的吧?非我部将,却要请战,开的是那家辕门啊?立军令状说不需要帮手,却放走了杨戬,该怎么说?若较起真来,哪一件不是死罪!本事不大,心气却挺高。”
被若木一通数落,二人羞愧难当,低下头不敢作声。
见她二人这副模样,若木也不为难她们:“起来吧,还有什么不服的。”
“囚焰不敢。”
“羽舞知错。”
若木站起身来,递给囚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