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
邓神秀怼得很用力。
秦清才找到点感觉,被他这用力一怼,弄得心情大坏,瞪着他道,“你这家伙怎么不通世情,现在力量尚弱,须知,退一步海阔天空。”
“你退吧,我不退。”
邓神秀继续发力。
秦清面上涌过阵阵潮红,“你这么硬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说着,转身要走。
邓神秀叫住她,“师叔,你前面说的还算不算数。”
有求于人,也只能“师叔”了。
秦清转过身来,明月如玉的脸上挂着七分不爽,“君子一诺,你饶哪门子的舌。”
“但我怕师叔没那个能力,你也说了柳袂超凶的。”
“我会怕她!”
秦清恼了,脸上的不爽已增到十分,“你以为我只是诚意伯府的客卿,我……算了,和你说多了没用,信不过我拉倒。”
邓神秀道,“我自然信得过师叔,但我要说服家母,总要告知她去何处安身。”
秦清道,“翠玉峰,慈航斋。”
邓神秀心中一惊,慈航斋的名头,他听过,在大明国鼎鼎有名。
贤福观只是淮东之名,不可同日而语。
“师叔必有惊人成就,真叫我刮目相看,今日大恩,神秀日后定然相报。”
邓神秀一脸舔相 ,若真能将母亲安顿在慈航斋,他可就真踏实了。
秦清瞥了他一眼,摆手道,“我又有什么成就?十二岁才修成驱物境,至今已卡在成符中境两三年了,如此资质,真真是叫人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