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想也是阵阵冷汗滴了下来,再见到凤瑾元时就有些心虚。
下人们被凤瑾元支了开,二人来到书房,傅雅将刚刚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凤瑾元有心责备,却也知道这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说多了也怕傅雅有情绪。好在他现在的脾气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底气也不像当左相的时候,人吃过亏,至少也少一智,他现在就渐渐的明白发火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重要的是得想想如何帮着傅雅把这一难关过了。他琢磨了一会儿,开口道:“去学医术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最起码基本的常识你得懂,至少不会发生像今日这样连个脉都摸不准地方的情况。”
傅雅点头:“是,今日这事的确是个意外,可是我要怎么学?”
凤瑾元再想想,道:“我即刻就往知州府去一趟,让季大人送一个大夫过来。能是心腹更好,如果不是心腹,也得是那种教完了就能杀掉的。总之,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再给人握到把柄,否则怕是要出事。咱们三人在这里,命运都是息息相关的,你成了,我也成了,我好了,你也好了,万万不能互相拆台。”
凤瑾元把话说开,傅雅也认真地点头:“女儿明白,请父亲放心。”
两人正说着,外头有下人来报说:“有位兰州地界的草药商,想要求见郡主。”
傅雅不解,开口问了句:“可有说是为何事?”
那下人答:“对方只说来与郡主谈一笔生意,具体是何生意也没说起。但那人常年在兰州这边进行草药交易,想来应该与此有关。”
傅雅看向凤瑾元,但听对方道:“叫那人到堂厅稍等,看茶。”然后再对傅雅道:“来者不善,怕是又要与医术有关,为父随你去一趟,可千万不能被人再绕腾进去。”
能有凤瑾元跟着,傅雅也算是松了口气。她别的不怕,可是就怕遇到与行医有关之事,她可是半点儿都不懂,稍有不甚就要出丑的。
二人来到堂厅,但见堂厅里正坐着一名男子,四十左右岁的模样,一身贵气,长得也很是精明,一看就是个商人。那人见他们走出来,赶紧起身,先是给傅雅行礼,很是诚恳地说了句:“草民给郡主请安。”
傅雅点了点头,尽量的让自己去找凤羽珩说话时的感觉:“起来吧,不必多礼。”然后又对下人道:“怎的没给先生看茶?”
那人道谢之后连说“不敢不敢”,然后又冲着凤瑾元施了一礼,“久仰凤先生大名,却因路途遥远一直不得见,今日是小民三生有幸。”
凤瑾元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