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走的路,怨不得别人。”
“是啊!”凤羽珩点头,又想起莲王那出事儿,不由得冷哼一声,“就是到了现在他也不老实,你猜怎么着?这几日竟然惦记上封昭莲了。男女都不分,他也好意思向人家纠缠。”
她的话到是把玄天冥给逗乐了,“要说男女不分,你们家还真是遗传啊!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一门心思地当人家是美人。”
凤羽珩抚额,“我那不是技术失误么。不过封昭莲也是的,好好的住哪儿不行,他非住到凤府边上去,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两人边说边走,再抬头,竟走到了她开在京中的那间首饰铺门前。凤羽珩抬头去看,但见原先匾额上写着的“凤凰阁”三个大字已经改掉,变成了如今的“涅槃阁”,她有些不大满意,“这不还是凤凰么?清玉也真是省心啊,随便一下就给改掉了。”
玄天冥却是观察得跟她不是一个路子,这时瞅着进进出出的客人道:“看来月夕宫宴,到是给你这铺子带来了不少生意。我瞅着这会儿进进出出的夫人小姐们,竟有多半都是有份参加宫宴的官家人,想来你这月又是收入颇丰。”
凤羽珩贼兮兮地跟他说:“我告诉你,现在铺子里的收成我都不待见,除去发给伙计的工钱之外,其余的都直接算了帐送去百草堂,以供那边开销。”
玄天冥不解,“百草堂在亏钱?以至于你用旁的铺子补贴?”
她摇摇头,“不亏钱,可我早吩咐下去要开多家分诊堂,不只是在京城,还要在其它州府。这样一来,先期的投入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只几家铺子的收成是不够的,我还得往里头补贴。所以啊,靠正经生意来钱就是慢。”
他听出门道:“怎么着,你还想干点儿不正经的?”
某人贼笑,“就比如说吭吭那些不要脸的番国,每次都能吭出一大笔金子来嘛!”
他无语,死丫头吭人还吭上瘾了。
这时,又见两个官家小姐从里面相携而出,其中一个掩着口鼻,很是不开心地道:“我仔细分辨了,就是刚刚那个穿桃红色衣裳的小姐,也不知道她涂的是什么胭脂啊,简直呛死人了。”
边上同伴也道:“何止呛人,我隐隐闻着还有一股子臭味儿透出来,真真恶心。”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远了开,随即,又有不少客人都从里头匆匆而出,更有人生气地大声道:“缺银子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亦或者素颜出街也没人乐意多看你一眼,左右你都罩着面了,还装什么装啊?用些个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