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册子交给她,待她们学得差不多就可以照着这上面写的去练习。往后我若有机会往萧州去,也会亲自会去看看。”
忘川将册子接过,心里算计着日子,“这一来一回的,月夕就要到了,奴婢若是赶不回来,小姐一定要带着黄泉进宫。皇宫里班走是进不去的,小姐自己多加小心。”
凤羽珩失笑,“你家小姐我又不是真的软柿子,更何况,月夕的宫宴不是男宾女宾在一起的么,玄天冥也在呀!”
她这样一说,忘川到也是真的放了心,便不再多虑。
傍晚的时候,玄天歌那边派了人过来,提醒子睿尽早往萧州赶,帝师叶荣准备就在月夕当晚收子睿入他门下,并告昭整个书院。
姚氏一听这话,赶紧就张罗着给子睿收拾东西。
凤羽珩也不懂得古代上学拜师都有什么规矩,站在一旁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拉着子睿瞪眼看着姚氏自己折腾。
姚氏一边收拾一边感叹:“你们俩个啊,总算是都让我放了心。阿珩有九皇子惦记着自不用说,如今子睿也有了这样好的前程,你们外公若是听说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子睿对外公的印象十分模糊,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太小,可总是听姚氏和凤羽珩提起,便对这个外公也有了几许期待。
“以后子睿有了出息,一定会对外公很好很好的。”小孩子仰起脖来对凤羽珩说:“姐姐如果有空,以后记得到萧州去看我,子睿定会争气,将来不管姐姐过得如何,子睿都养得起姐姐。”
小孩子的一句话,竟说得凤羽珩鼻子发酸。
与温馨又充满希望的同生轩相比,原先最富贵气派的金玉院儿却像一座活死人墓般,连沉鱼都搬离出来,到了舞芳堂去住。
此刻,沉鱼手里正拿着封漆死了的信笺问丫头倚月:“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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