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长!
其他族人看情况,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方才陈歌问族长,他们是否应该到那木斯山里查看一番,族长虽然没有明着让他们去,但字里行间,都是在说他们应该去。
他这显然是在明里暗里地引导他们。
而方才佟嫂子的丈夫说,他觉得六年前那群去了那木斯山里的男人再也没有回来这件事有蹊跷,这蹊跷,说不定也跟族长有关呢。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陈歌忍不住轻笑一声,“既然刘二郎觉得族长方才是在故意引导我们,那你在他面前说要进那木斯山探寻云川圣地,不会也是在忽悠他吧?”
“当然不是,”男人的声线十分认真,认真得有些欠扁,“某从不会做忽悠人这种事,某说了会去做的事情,便定然会去做。”
陈歌:“……”
她信他个鬼。
“最后,还有一件事,某觉得也可能跟传说中那样物事有关。”
刘徐继续道:“两百多年前大楚内乱时,银耳族的族人曾经出山,辅佐仁德皇帝和文正皇后结束了乱世。”
陈歌一怔。
她没记错的话,当初仁德皇帝和文正皇后结束内乱时,大楚内部很多民族都加入了他们的阵营,按照刘徐的说法,银耳族是其中的一个。
陈歌有看过关于仁德皇帝和文正皇后的生平事迹,但这个细节太小了,她可能在书上看到过,但忽视过去了。
而刘徐不但记住了,还把它跟其他线索连接了起来。
陈歌越是跟这厮接触,越是觉得,刘徐其人,确实是她跟魏远至今为止遇到过的,最难对付的对手。
接下来,陈歌没再说话,马车外的刘徐也没再开口,只是从外头哒哒的马蹄声听来,他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马车旁边。
他显然没有打算把他为什么明知道族长有诈,还非要按照他的引导进山的原因告诉陈歌,而陈歌也懒得继续问了。
到了旅舍后,陈歌下了马车,早已是下了马站在一旁的刘徐朝她微微一笑,“夫人,晚安。”
陈歌脚步一顿,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忽地嘴角一扬,道:“刘二郎,我知道你定是在打什么主意,我奉劝你一句,害人害已的事情做多了,以后是会下地狱的。”
刘徐眼眸微闪,笑容依然温润如玉,“某在这个天底下最不想伤害的人,便是夫人,这一点,还望夫人知悉。”
是不想,而不是不会。
陈歌略带讥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