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他要是想不择手段争夺这个天下,他早就是天下之主了。
正是因为,在他心里有比这个天下更重要的东西,他才直至一年多前,才正式下了争夺这个天下的决心。
而白术、吕闻和肃毅伯世子等人不正是因此,才愿意全心全意追随他的吗?
她认真地看着默不作声的魏远,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下了什么决心,还是道:“夫君,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的。
何况,你跟刘徐,有一个本质上的不同。”
魏远微愣,“什么不同?”
“就是,你心里装着世人,而在刘徐心里,世人也许都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陈歌有些好笑地看着难得冒傻气的男人,伸出手抚了抚他的脸颊。
她也是不清楚,为什么魏远总爱吃刘徐的醋,刘徐手段深沉,他在意他很正常,但吃醋这件事,就有些让人想不通了。
她跟刘徐满打满算也就见过一面,便是刘徐在她面前时态度很奇怪,她也不觉得他会因此就对她上了心啊。
他顶多,只是把她当做可以挟制魏远的一个筹码吧。
陈歌笑得眼眸微弯地看着魏远,一字一字道:“而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
被女子这般专注认真浅笑盈盈地看着,魏远莫名地觉得耳垂有些热,不禁伸出手握住她抚在他脸颊上的手,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神态,那语气,活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大猫。
陈歌微微挑眉,有些意外。
原来说情话,才是安抚吃醋时的某人最好的方法。
好吧,男人也会有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她理解,理解。
陈歌不禁又抚了抚他的脸颊,才收回手,在他怀里移动了一下身子,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道:“所以,你想做什么便去做罢,但事先说好,危险的事情你不许做,我唯一在意的,只是你的安危而已。”
魏远轻柔地用双手环住自己的妻子,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听到她这句话,心里又似乎多熨贴了几分,仿佛有温泉水在心间流淌一般,十分温和乖巧地又“嗯”了一声。
陈歌看到他这样,不禁暗笑,同时默默地想,她是不是要去修炼一下说情话的技巧了?
她一边有的没的想着事情,一边道:“对了,你方才说,这件事也可能是姬无川做的。
姬无川掳走子誉和萍儿,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