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呢,你觉得仁德皇帝有辜负文正皇后吗?”
她现在只是怀疑文正皇后跟她是同乡,还没有证据,因此她没想把这些事跟魏远说。
魏远瞥了她一眼,说话的语气带上了几分低沉,“史书上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只是,我先前在朝里时曾听说,文正皇后并不是病死的,她的死因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但仁德皇帝不让史官把真实的情况记载到史书中。
关于那件事的唯一真相,被存放到了只有皇帝才可以进入的内书房里,因此知道这件事的人,也许只有历任的皇帝了。”
陈歌心头倏地一跳,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看向魏远,正想多问几句,就见面前的男人也转向了她,牵起她的手,黑眸沉静地看着她,沉声道:“不管仁德皇帝跟文正皇后之间发生了什么,保不住自己的妻子,只能说明他无能。
我绝不会让他们间的事情在我们之间发生。”
陈歌:“……”
这男人怎么突然这么认真?
“所以,”魏远顿了顿,慢慢道:“在我身边,你自管放心,若你有什么心事,便与我说,别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魏远向来是个感情内敛的人,便是对着她,也甚少说什么情话。
这男人一向是做多过说。
此时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大段情意绵绵的话,别说他自己,陈歌也有些被别扭到了,不禁轻咳一声,道:“夫君,你到底怎么了?”
虽然听着怪感动的。
魏远见她这般冷静,终于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沉默了一会儿,道:“岳母说,怀孕的女人很容易胡思乱想,我作为夫君,要多多体谅你的想法,懂得安抚你……”
所以,他方才是在安抚她?因为他觉得她因为朝阳公主的话胡思乱想了。
陈歌理清了情况,忍不住噗嗤一声,呵呵呵地笑了,重新靠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脸蛋蹭了蹭,笑眯眯地道:“傻子,我才不会因为那些话就动摇,这天底下唯一能让我动摇的人,只有你。”
而发现自己闹了个大乌龙的男人早已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是看到妻子明显比方才欢愉明媚了不少的笑容,他也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眼神慢慢放柔。
罢了,错了便错了,歌儿因此心情不错,便行了。
陈歌笑够后,缓了缓,还是道:“夫君,我这么在意文正皇后的事情,是因为,我觉得,我跟她说不定来自同一个地方。”
魏远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