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初沈三郎把她带去了莱阳,谁知道这两人在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
陈芯悠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完,便被男人陡然射向她的冰冷目光刺得一个激灵。
那目光中的杀气如有实体,陈芯悠只觉得一股冷气猛地从脚板底蹿了上来,瞬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竟让她浑身发抖,喉咙仿佛被黏住了。
“十六娘,你够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们夫人?”
钟娘不知道陈芯悠已是被魏远的气势震慑,猛地握拳道:“夫人还在陈家的时候,你就百般刁难我们夫人,如今我们夫人已是嫁人了,你还不死心,你这是非要毁掉我们夫人的清白才甘心吗?!
夫人父兄早亡,自小寄住在你们陈家,自认一直低调谨慎,不该想的东西从来不想。
便是你在大冷的天把夫人推进湖中,夫人发高烧差点去了,她也没有指责你半句,还对郎主说,你不是故意的!
你还想我们夫人怎样啊!是不是……是不是要我们夫人一辈子在陈家受你的欺负,你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