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君侯,你只怕都不能活着走出常州。”
鱼文月顿时迫不及待地点头,“就是!”
“我还知道,”陈歌又紧接着道:“当常州被那司徒群义恶意散播疫情,全天下的人都忙着逃离常州时,你迫不及待喊爹的朝廷可半点没有要帮常州的意思,说不准,还在背地里落井下石了呢!”
鱼文月又是重重一点头:“呸,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
陈歌不禁有些无奈地看了义愤填膺的鱼文月一眼。
那曹兄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气得快要背过气去,抖着手指着她们,狠声道:“无知妇孺,无知妇孺!
你……你们心中只怕只有自己的小情小义,又哪会去看看如今这天下是什么样子?
又到底是谁是那搅屎棍,搅得这个天下不得安宁?!”
他的成绩在学宫里一直排第一,本来最有希望被推举到浔阳的人就是他,可是就因为常州是在那乡野村夫管辖下,他也许这辈子都没法到浔阳的太学进学了!
如果不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占地为王,大楚又哪里会四分五裂,他又哪需屈居在一个小小的常州?!
他早便……早便……
“哦?那个搅得天下四分五裂的人确实是跟搅屎棍。”
那曹兄一怔,这女人会这么应和他?!
下一刻,便见她猛地冷声道:“
最开始有那狼子野心的人,不就是浔阳那个谢丞相,你口口声声说会带着朝廷的军队踏平常州的人吗?
自己皇家软弱无能被歹人钻了空子,难道还指望全天下人都像你一样眼瞎,装作看不见这个天下已是改了姓?
自己皇家没有能力保住这个天下,让无辜的百姓颠沛流离,朝不保夕,难道还要所有人为他的无能买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得受着,不许反抗不成?
还是说,在你眼中,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谢兴不是乡野村夫,其他人便是,这个天下可以姓谢不姓姬,但万万不可姓其他的姓,可是如此?
可你以为自己是谁?这个天下就该照你的说法去做?
你想当谢兴那伪君子的走狗便直说,又有何资格去看不起旁的至少堂堂正正的人?特别是一个刚刚救了你这条狗命的人!”
那曹兄越听,脸色越是铁青,最后只能咬着牙结结巴巴道:“疯……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我才不与你这样的无知妇人论长短!”
说完,一甩袖子,朝一旁忍笑忍得肩膀直抖的伙伴一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