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包厢。吴正强微微笑了下,“媛媛还好吧,这丫头好久没给我打过电话,也不知道她整天都在干嘛?哎,女大不中留,这话说得好,她小时候老说要孝敬我!”
“我也好久没联系上她了,不过我想啊,应该还可以吧,她在那边玩得风生水起呢。”林锦鸿自从离开新康县后,跟吴媛媛的联系就不怎么多,不过他偶尔会打电话给罗非时,罗非会提到她的情况,问题是他上了党校后,跟罗非等人的联系也相当少,罗非好像也知道他很忙似的,不怎么喜欢打电话给他。
“呵呵,这说起来还得谢你啊,想当初我是挤兑你了,但也是为了这个丫头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嘛!好在你大度,能容人之所不能容,在某些方面来说还是向她倾斜了的。”
“吴叔,我也是公事公办,不要把我想得太好了。那边的局势掌握的住,她的投资就不会有问题,而且她也深谙投资学风险规避之道,从没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我看她这是对自己过分相信了,过分的自信就会自傲,按照我的说法,她应该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你这个篮子里,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哎,不提她,吃一堑长一智,她始终会明白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如果她做错了什么,你尽量让着点,有没有钱的无所谓,关键是她的人没事我就心满意足了。”吴正强说着,说着还是叹了口气,显得有些伤感。
林锦鸿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的点了下头,如果不是吴正强,林锦鸿还真不能容忍别人脚踏两只船,吴正强有句话还是说的不错的,过分的自信就是自傲,吴媛媛就是处于过分的自信边缘。“吴叔,来金陵这么多天了,本想尝尝秦淮八绝再回去的,可现在好像不大可能啊,我刚到金陵就被人盯上了!”林锦鸿说着自嘲一笑,“有人看我太年轻,以为好利用,就想把我当棋子了,可惜,我能当坏人,也能当笨蛋,但偏偏最讨厌当棋子,金陵之行不痛快啊!”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一直当听众的向宇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正是刚才两位服务员,端着酒菜进来了,摆好酒菜,然后起开那瓶三十年茅台,酒香弥漫着整个包厢,服务员给众人倒了杯酒后悄悄退出去掩上门。林锦鸿端着酒杯,向吴正强道:“敬吴叔一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说完,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吴正强也没多说,也一口干掉。之后向宇分别向吴正强和林锦鸿两人各自敬了杯酒,林锦鸿很是给面子,也一口干掉了,向宇有些激动。
喝过一轮,两名服务员又上了几道菜出去,吴正强接下刚才林锦鸿说的话,“金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