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那这事儿也就无从查起。
可又一想,自己这一大家子还在这儿呢,这事儿他事办得太急了,没想明白,本以为万无一失,谁知道出了岔子,眼下出了事儿,也只能是抵赖。
那人要是将脏水泼到他头上,他大可以不承认,只要咬死不认,就不信这小知县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些年来,他给那张知府拿了多少好处,现在遇上这样的麻烦,就不信那张知府不管他。
他们可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他这儿也知道张知府不少的秘密,张知府真要是活腻了,大可以不管他,他也破罐子破摔,什么事儿都往外抖搂,他死,也不能让那张知府好活呀。
天亮之后,他就已经修书一封,让府上的人送去了张知府那里,看到信之后,想来张知府就会保他的。
上了公堂,周围的百姓让出了一条道来,在旁边对他指指点点的,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处置掉。
这林老爷在鲁县可没什么好名声,林家经营不少的买卖,样样买卖都是压榨百姓的,鲁县百姓可是恨透了他。
先前他买了那么多的粮食,就想哄抬价格,结果运气不好,堆放粮食的地方着火了,粮食还让衙门给收走了,他也不敢认,大伙儿心里跟明镜似的,可没有证据呀,又能拿他如何?
这一回看他还怎么抵赖,敢跟蒙人串通,这样的人可真是坏透了。
上了公堂,他自然是不承认,还说是六子污蔑他,六子直接就指着他说,“你少跟我胡咧咧,那一晚,要不是你们家管家把我带去你府上,我又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来?明明就是你说让我把知县夫人给绑了,再把那条大黑狗给弄死,这样就不会有狼群再攻击蒙人了,我做了事,你给我好处,城外的那处宅子就归我了,还说要给我五百两银子,还有好多的粮食,这些你都还没给呢。”
说了这话,六子又赶忙解释道,“这些我都没拿着呢,我也不打算要了,这事儿是错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老爷看了他一眼,“哪里来的乡野村夫,凭你红口白牙,就想把这罪名安我头上,我最近一直在家里养病呢,这大过年的,从不曾出过门,又何曾跟你见过面?你怕不是饿昏了头,把人给认错了吧?”
六子气急,“你竟不认,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到这般田地?我还知你家在何处,若你说我说的是假的,咱们就去认认看,看我认不认得你家是哪处宅子。”
林老爷又一脸不屑的说道,“我林家家大业大,在这县城谁人不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