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苍在胡说八道罢了,沈泽苍拿来的那一份假诏书上,印章是有些问题的。
沈泽渊在看到傅老这个动作之后,丝毫不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傅老看了一会儿之后,仿佛已经发现了端倪。
在把沈泽苍的假诏书和沈泽渊的真诏书对比之后,傅老终于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但是只是印章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不过这些就足够了,已经能够说明沈泽苍是在胡说八道了。
“我问你,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这一份是真的诏书,那么这份遗诏又是从哪里来的?”
傅老把两份诏书背在身后,一脸严肃的问到,他想,就算沈泽苍的诏书是真的,那他又是如何得到这份诏书的呢。
听到傅老询问自己这份诏书的由来,沈泽苍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有些慌乱了,但是他不想自乱阵脚,于是据理力争。
“你不要管这个,只要我的诏书是真的就行了!”
见到沈泽苍死到临头还嘴硬,傅老叹了口气,直接再次质问沈泽苍:“好,那么你之前为什么不拿出来?非要到了这个时候才肯拿出来?”
“这······呵呵,我都说了你不用管这个,只要证明我的诏书是真的就行了,哪里来的有什么关系?”
沈泽苍的眼神躲闪,明显已经开始手忙脚乱,在回答傅老的话的时候,沈泽苍的手一直在无意识的扣着自己的裤子。
傅老历经三朝,对于各种小伎俩和小动作,自然是一眼就能看破的,当看到沈泽苍的小动作后,傅老立刻就在心里明白,沈泽苍果然在说慌。
“不要再狡辩了,我奉劝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傅老叹了口气,说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可惜沈泽苍根本就不想听到这种话,现在的他可能已经真的相信自己才是真正的皇帝了。
所以沈泽苍突然朝着沈泽渊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咒骂道:“呸!他才是那个假冒的皇帝,真正的皇帝应该是我才对!”
见到沈泽苍已经开始气急败坏,傅老也不想再给他留情面,直接说到:“够了,既然沈泽渊已经登基了,我就只想安安稳稳地辅佐他。”
“况且皇上执政多年,年年风调雨顺,政治清明,何时有过天灾人祸?这也是上天的旨意。”
说到这里,傅老突然看着沈泽苍,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语气,开始抨击沈泽苍:“可你呢,明明是政治清明的时代,你非要亲手毁了它。”
沈泽苍看着傅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