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试图劝说吴清歌。
但是现在的吴清歌哪里听得进去,直接反驳:“战不了也得给我战!平日里操练你们,现在居然害怕打仗?”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打仗,要你们何用?”
吴清歌一番话说完,一挥手,示意所有的人全部退下去,没有办法,在边境得到命令的将士们,只好听命。
驻扎在边境的裴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沈泽渊,沈泽渊倒是丝毫不畏惧,派人给裴良传信。
“尽管开战,不必手下留情,既然吴国先不仁,就不要怪大历朝不义了!”沈泽渊的话十分硬气,一点儿也不害怕吴清歌挑起的战争。
“启禀皇上!押送沈泽苍的囚车被劫狱了!现在沈泽苍不见踪影,车队押送的士兵也全部牺牲,只知道是一帮黑衣人干的。”
沈泽渊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士兵就急匆匆前来报信,汇报给沈泽渊的,自然就是刚刚沈泽苍被劫狱的事情。
“知道了,你下去吧。”沈泽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最近不省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了,看来之前和宋舒言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沈泽苍被劫走,一定是吴清歌所为,沈泽渊也不是愚笨之人,这其中的联系,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只不过,事到如今,对于沈泽苍,他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既然他选择求助吴清歌,就代表他已经背叛了大历朝。
“启禀皇上,那沈泽苍在狱中的家眷怎么办?”刚刚起身要走的士兵突然停住,转身问沈泽渊。
沈泽渊知道士兵说的是沈泽苍的妻子们,不说清格勒公主和林晓,单单是一个宋婉颜就够沈泽渊头痛的了。
“唉,罢了,先让他们在狱中待着吧,就算放出来,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
沈泽渊半是讽刺半是担忧的说到。
与此同时,在天牢里,宋婉颜还在痴痴的等着自己的夫君回来,负责看守宋婉颜的狱卒实在看不下去。
于是决定告诉宋婉颜真相,在一次给宋婉颜送饭的空隙,狱卒咳嗽了一声,说:“你也别等了,死心吧,沈泽苍早就被吴国的人接走了。”
正在慌乱进食的宋婉颜一听不乐意了,她相信沈泽苍不会丢下自己的,所以大声反驳:“你胡说!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狱卒叹了口气,觉得这个被丈夫抛弃了还不自知的女人既愚蠢又可怜,所以接着说:“我哪胡说了,上边都有报了,全国通缉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