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看上去还有一息尚存,有的则是如同死去了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这一看就是病死或者饿死的,只是这活人躺在死人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宋舒言想要上去询问查看便被清漪拦住了。
“夫人,这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疫症,还是小心些的好。”清漪提醒着宋舒言。
宋舒言也想到了这一点便停下了手中想要去触摸那其中一个人的手,出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不回家躺逗在这里?”
几乎是没有人看她,更没有人回答她这个问题,很久之后才有一个老人艰难的说:“我们都是穷人村的村民,今年遇到水灾庄稼收成不行,官府还硬是征收粮食,交不上粮食他们就将我们的物资从里到外全部都翻个遍,还烧个遍,如今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屋子也没法住人了。”
宋舒言没想到如今大历朝还有这样的事,之前大臣们也并没有禀告啊,连忙问道:“之前官服不是批了救灾银吗?难道你们没有领到?”宋舒言问道。
“那些官老爷怎么会把银子分给我们?水灾之后不仅房子没了,庄家也大多数被淹死了,整体收成都不好,官府那群杀千刀的却还要增加税收。”另外一个男人说道。
怎么会这样,上次明明已经解决了一次的,宋舒言心里想着。
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呜呜呜呜~我的儿啊,你不能这样吓娘啊,你不能就这么去了啊,谁能救救我的孩子啊。”
那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可是周围的人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似的,并没有人来帮她,甚至没有一个人来安慰她一下。
宋舒言走上前去对那个女人说:“夫人,我略懂些医术,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孩子吗?”
那女人打量着宋舒言,宋舒言接着说:“我也有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请你相信我,让我帮您的孩子看一眼吧。”
那女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跪下来对宋舒言说:“好,好。我求求你帮我救救我的儿子,他已经发烧三天了。”
宋舒言点了点头便去摸了一下那孩子的额头,确实十分的烫,然后给他把脉,那男孩的手瘦的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了,宋舒言拿起那条胳膊仔细把脉,脉络十分微弱。宋舒言将他的眼皮扒开看了一下,瞳孔已经涣散无光了。
宋舒言立刻让清漪拿出针包给他扎了几针,片刻之后那男孩才迷迷糊糊的喊了几声:“娘,娘,我好饿。”
宋舒言让清漪把食物和水留给那个女人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