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醒来,沈泽渊只感觉奇怪,因为他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按道理来说这是不应该的。
既然这样,那就证明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想了下,他觉得还是找徐仄言过来谈谈妥当。
徐仄言总是有求必应,所以说很快就来到了沈泽渊宫内。
“皇上,召见臣有何事?”
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见面频繁,因为事务繁多,经常都是这样。
徐仄言也已经习惯了,他也特别乐意为沈泽渊效劳。而且沈泽渊又相对信任他,什么时候都会放手让他去做。
“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问。
“没有啊,一切都挺好的。”徐仄言不明白。
似乎最近也没有什么自然灾害,更没有什么人搞事情。
这样对于徐仄言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因为他可以放心地去调查边境国的事情,不会被其他事情影响。
如果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让沈泽渊感觉奇怪了。
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他今天一醒来右眼皮就一直在跳,包括现在都还没有停,所以说只觉得奇怪。
徐仄言更是觉得奇怪,因为第一次见沈泽渊这样。
“你最近要加上看管抓回来的那批人,朕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沈泽渊说。
因为以目前来讲,他最直接能够想到的也就是那些人了,其他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能够被怀疑的,所以说沈泽渊不敢说。
听了他的话,徐仄言也是若有所思。
在天牢处,他始终想不通。
根据之前兵部侍郎的描述,这些黑衣人每个人似乎都有一些要不得的本领,而这一次之所以会被抓,肯定也是因为大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徐仄言就得多加注意了。
“最近没什么不对劲的吧?”徐仄言问天牢的看管人。
“没什么不对劲的,就是每天都在吵,真的是吵死人了。”
不只是他们,这里关着的其他犯人都已经烦了。
对于这些,徐仄言也听到了一些,与其感觉他们像是在喊冤,不如说他们是在传递某种信号,更像是在求救。
徐仄言将上次抓获的黑衣人全部都关在了另一个密室里面,随后安排了一些自己的人乔庄成黑衣人。
他也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事情,但是目前还不知道,只能先防着。
“你想干什么?”一个黑衣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