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还种说不出的折磨。
他又张了张嘴,想让主持打开天窗说亮话。
可主持向他一步,把话给堵死了。
“这是禅语,必须由你自己来禅悟。”
“一定要这样吗?我不是很……”
“三皇子殿下,禅语之所以对所有人都起作用,就是因为能想通。”
能想通吗?行吧!他回去好生想想看。
打定主意,搞清楚这些的他。
与主持闲聊了几句,就没再打扰他,匆匆忙忙地赶了回去。
回到府后,他又忙于公务,压根没空去想,主持今个与他讲的那些禅语。
看着满桌的折子,他忍住发起了脾气。
先是放下了笔,再走到了窗边,看那满园春色。
桃花开得不错,每支都布满了花瓣,很难看见棕色的枝丫。
不过,这半遮半露的感觉,似乎更有韵味,令人有些想要摘下来,好好的保存起来。
可枝丫一旦离开了母树,那就会走向终结。
像极了,他那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
这让他感到疲惫,不愿再继续干下去了。
他懒散地打了哈欠,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回铺有软垫的床上。
困意立马席卷而来,让他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他在睡着后,脑子里想着的,还是早上主持说的那些禅语。
“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心动则……”
想着想着,这些禅语变淡了,没有那么的影响了。
可取而代之的,是很多人奇怪的画面。
那是他的府邸吗?秋千上似乎有人?好像有谁在叫他夫君?
这都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就是宋舒言口中的前世?
想到这,他猛得向前走了去,差点被一颗小石子绊倒。
虽然站稳了脚跟,但刚才还是向前倾了倾。
他心里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兆,令他感到不安的用时,也催促他加快速度。
沈泽苍想要看清那个坐在秋千上的人,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宋舒言?
可没能瞧见,那人的长相,他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头发被汗水浸湿,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舒言,这就是你说的……”
说的前世吗?
他低下头,苦涩地哼唧一声。“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