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了。
“戾王是慕言的亲伯伯,自然可以亲近。”
其实沈泽苍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只是想瞧瞧这孩子长的像不像宋舒言。
可是不知为何,沈泽苍一靠前,宋舒言怀中的沈慕言便开始哭闹。
“还是我来抱他吧。”
沈泽渊温柔的将他抱到自己怀中,沈慕言瞬间就不闹了,好像故意一般。
宋舒言吃醋,傲娇道:“好你个沈慕言,为娘十月怀胎生下你,你就只知道找爹爹。”
沈泽渊眼底尽是暖意,握着沈慕言软糯的小手,将孩子的脸凑向宋舒言,“谁说慕儿不喜欢娘啦,慕儿是将娘亲让给爹爹对不对?”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沈泽苍站在一旁,双手藏于袖中已是捏紧了拳头。
“皇上,臣身体不适,望皇上批准臣提前离席。”
闻言,宋舒言与沈泽渊才想起,沈泽苍还站在面前,于是回应道:“皇兄回都不过几日,不如朕令太医为皇兄瞧瞧。”
说着,沈泽渊便示意随侍通传太医,又被沈泽苍拦下。
“劳皇上费心,臣只是舟车劳顿,稍作休息便可恢复,不必劳烦太医。”
沈泽渊似是理解般点点头,“今日是慕儿百日宴,并非群臣议事,皇兄不必拘谨,平日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少些思虑,尤其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沈泽苍听的出他言外之意,是敲打自己别再惹事端。
纵然心中满是不快,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欣然听取沈泽渊教训,就好像他真的放弃争夺皇位,俯首称臣。
宋舒言看着两人假意寒暄,知沈泽苍必然有事,但目前看来不会危及到她与沈泽渊,她也就不愿掺和了。
月朗星稀,华灯初上,风吹动花草,微微轻拂着。皇宫宴会楼阁之中,鼓乐齐鸣,席间杯觥交错,其乐融融。
“恭喜皇上喜得皇子,此乃我大历朝之洪福。”老臣们纷纷向沈泽渊与宋舒言道贺,沈泽渊心情甚好,宴会之上多次赏赐众人,直到沈泽苍开口。
“当年父皇重病,口谕于宋丞相,由九皇子继承皇位,如此不知皇帝遗诏可否借重臣瞧上一瞧,以便真假。”
沈泽苍突然质疑先皇当年所下遗诏真假,顿时引得众人哗然。
其中不少大臣闻得此言,细细思索,确实未见得先皇遗诏,不免心生怀疑。
宋龄听得他胡言乱语,不想戾王到了这等田地对皇位依旧虎视眈眈,上前一步道:“老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