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宋府询问。”宋婉颜说时泪眼婆娑,似是沈泽苍再多说几个字,玉珠便要夺眶而出。
这手段若是放在以前,沈泽苍定是受用的,可宋婉颜几次伤了他的心,他现在已不再信任宋婉颜,甚至对她这般行径感到厌烦。
继而冷言逼问道:“你既已嫁入我戾王府,便是我戾王府的人,无事到宋府跑什么?你若是不想做这个戾王妃,我大可成全了你。”
闻言,宋婉颜身子微微一颤,他这是想住休了她,还是吓唬她?
如今沈泽苍大势已去,保不齐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想来宋婉颜两步上前,讨好般的揪住他的衣袖。
“王爷可是误会妾身了,妾身回娘家,确实是想念母亲,但最关键的还是为了拉拢父亲的势力。如今宋舒言未出嫁,成日在父亲身前转悠而她背后是沈泽渊,这对我们极为不利。我回宋府,既可以拉拢父亲,又可以监视宋舒言,可是一举两得呢。”
眼下的局势对沈泽苍非常不利,他虽不全信宋婉颜,但宋婉颜这颗棋子还有利用价值,于是顺着她的话说道。
“最好如你所言,若敢骗本王,本王自当家法处置。”
“王爷放心。”柔和的笑容下,一双眼眸满是愤恨,宋婉颜背过身子的一刻间将厌恶展现的淋漓尽致。
想到她选错了人,她便恨。
恨沈泽渊不解风情,恨宋舒言抢走沈泽渊,恨母亲劝她放弃沈泽渊选择沈泽苍,恨沈泽苍不如沈泽渊不能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
她才应该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不该是宋舒言那个贱人。
总有一天她要全部讨回来!
因着沈泽苍不满她经常外出,近几日宋婉颜面上消停不少,直到京城一夫人邀请她参加小宴,听闻宋舒言也会参加,她又像打了鸡血一般,势要艳压群芳,压过宋舒言。
她张罗京城最好的制衣馆连夜制作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红色缎衣,金丝线、珍珠、翡翠全部挂在身上。
即便制衣馆馆长多次劝说如此制衣太过浮夸,反而显着庸俗,她也不听,似是疯魔般非要比过宋舒言。
终于到了赴约之日,宋婉颜信心满满的赴约,连同车辇都装扮的华贵富丽。
管家门外见着夸张打扮的马车,随之一愣,但很快调整好,命下人接过马车。
“王妃请。”管家恭敬行礼。
宋婉颜微微抬头,脸上始终保持着一股自信的微笑,询问管家,“我家姐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