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沈泽渊可不会这般。
然,这一位天生是宋舒言的亲生母亲,此刻又在气头之上。
“夫人。”宋龄让她少说几句。
“逛花灯之时突然发现舒言和欧阳询失踪了,经过排查之后才知道他们在今夜的江边观光船之上。沈泽苍将他们二人掳了去,更打算对舒言霸王硬上弓,想要毁了她,他们二人抓住时机,就直接从船上跳了下来。”沈泽渊两句话便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让宋龄气的把屋子里的瓶子给摔了。
而枝歌也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就算没有骂沈泽苍,此刻之间,他们心底一下也有着怨气。
光是从枝歌几乎气晕过去,伸着颤抖着,眼泪汪汪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这位母亲对于那一位皇子该有多么的厌恶。
同样的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宋龄更是如此。
“沈泽苍,他未免欺人太甚了些。”就算他是站在沈泽渊这一边,可他如今用这能下作手段让他们屈服,和他绑在同一条船上,为免于太过恶心了一些。
沈泽苍此刻的印象在他们的眼中便如同暗巷之中的乞丐一般。
“不过,七皇子殿下今夜倒是玩得很开心啊?”枝歌埋怨好了沈泽苍之后,便开腔对着沈泽渊,阴阳怪气的,让人一听便不舒服。
“以花灯节的热闹能不开心吗?”宋龄和枝歌同气连枝。
“是我的错。”沈泽渊说了四个字便不发一言。
他很清楚,如果今夜自己是和宋舒言并肩而走的话,也不会遭遇到这些事情,而起因也不过是因为他看着,但猫有些不顺眼。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往前面走,将她落在身后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宋龄和枝歌看他这一副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吧,眼前的这一位是皇子,他们哪怕是当面埋怨起了他来,他也没有开口辩驳半句,只是简单的印下了自己的错误。
他们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许久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是叹息了一声。
半夜。
府邸之中,侍女们时不时的拿着冰块往里边用。
用来给宋舒言降下高温,在冰块的作用之下,高温最终还是抵不过寒冷,逐渐的被退了下来。
再等上一小会儿,宋舒言才醒了过来,只不过身子还是有些虚弱。
等侍女禀告了这一个消息,给他们三人的时候,这才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清漪,你先厨房里头看看吃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