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宋舒言与沈泽渊顺着山坡滚入了一个山洞内,宋舒言的胳膊受了伤,一直流血不止,沈泽渊虽然伤的不重,但是也扭伤了脚,宋舒言看着受了伤的沈泽渊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了伤,”宋舒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沈泽渊没应话,转身挪到了宋舒言的身边开始为宋舒言包扎伤口。
“举手之劳而已,有什么好感谢的,倒是我不知,堂堂大家闺秀,竟也学起了泼皮无赖。”沈泽渊皱着眉说道,表示不赞同。
宋舒言抿唇没说什么,适才那不过是演戏罢了,若是论起拳脚,她一个弱女子,怎能搏的过四五个大汉?
倒是让他见了笑话了,但他忽然出现,她是高兴的。
见人不说话,沈泽渊出声道,“包扎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一忍。”
宋舒言点点头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自己受伤的地方沉默了起来,沈泽渊见宋舒言不在说话自己也没说什么,帮宋舒言包扎好伤口后也替自己包扎了伤口,等宋舒言回过神时伤口早就已经被沈泽渊处理好了。
“我们走吧,不然天色晚了不安全,”沈泽渊见宋舒言回过神笑了笑道,宋舒言点点头二人刚刚准备离开这个山洞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阻挡住了二人的脚步。
宋舒言看了一眼山洞外无奈的瘪了瘪嘴,走到沈泽渊身边坐下道:“看来我们今天是走不了了。”
沈泽渊看着山洞外沉默着,没过多久一个老人跑了进来,宋舒言没有多想,只是老人一直盯着宋舒言,让宋舒言心里有些不舒服。
“老爷爷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脸上难道有什么东西吗?”宋舒言沉默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只见老人笑了笑指了指宋舒言脖子上的项链道:“怎么?老夫看自己的孙女也有错了吗?”
宋舒言下意识捂紧了紧胸口,大约是适才动作太大,露出些来了,看着老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不明白老人倒地是什么意思。
“你脖子上的项链是你出生的时候我给你戴上的,只不过我一直隐于山中,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老人看着宋舒言笑了笑道,宋舒言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才明白眼前人原来是自己的外公,顿时间欣喜若狂。
“你们怎么会在山洞里?”老人忽的脸色一变,严肃道:“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嗯,遇到了点麻烦,本来我们准备离开的,但是刚刚准备离开就下起了雨,我们没办法只好躲在山洞里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