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一时间金光互闪,金灯一闪一灭,一个有亿万信徒,功德之高难以想像,一个却是开辟北俱芦洲,功在当代,乃是福德深厚,自洪荒到现在也没人做到。一时间大阵之中风起云涌,各自都不是好惹地家伙,搅的菩提大阵绿叶、金灯漫天飞舞。李玄手中撼天尺一挥,把无数的绿叶、金莲转眼间就冻住,玉尺又是一转,吹起阵阵狂风,冰冻的金莲朝如来劈里啪啦的打了过去。
好个如来,到底是当年截教中的第一高手,到底是西方号称佛祖的人物,泥丸一动,大喝道:“我以甚深般若,遍观三界。根本性原,毕竟寂灭。同虚空相,一无所有。殄伏乖猴,是事莫识,名生死始,法相如是。”话音一落,就见泥丸上放舍利之光,满空有白虹四十二道,南北通连。把整个菩提大阵照的通亮,那些金莲、绿叶等物皆化成了灰烬。接着右手一伸,化做数百丈大小,朝李玄压了下来,如同当年在凌霄宝殿中压住斗战胜佛一样。李玄不敢怠慢,泥丸一动,乾坤鼎顿时冲出五彩霞光,约有万丈光芒,转身一化,变长呢感一五彩大手,一下子顶了上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阴山都抖了三抖,毁去了菩提无数。李玄正待反击,却又见一道人做歌而来:一天瑞彩光摇曳,五色祥云飞不彻;鹿鸣空内九臬声,紫芝色秀千层叶。中门现出真人相,古怪容颜原自别;神舞虹霓透汉霄,腰悬宝无生灭。灵鹫山下号燃灯,时赴蟠桃添寿域。不是燃灯道人又是谁。也不理李玄,手中的拂尘就朝李玄刷了过去,李玄一个不查,刷地脸庞生痛。心中大怒,东皇钟就朝燃灯道人撞了过去。
燃灯道人不敢怠慢,祭起定海珠,朝李玄打了过来,李玄眉心三眼一睁,却见定海珠化成五彩毫光,朝眉心打过来,心中不敢怠慢,连忙祭起东皇钟,只听“轰”的一声大响,震的众人耳朵轰鸣。一个不提防之下,又被如来一巴掌打中后背,三味真火喷出丈远。
李玄不敢怠慢,连忙祭起东皇钟,丝丝黄气垂垂而下,护住周身,先求稳再求胜,一边用撼天尺招架二人,一面祭起乾坤鼎不断地破坏菩提树,身形不断的朝八卦台冲了过去。燃灯见状,神色着急,连忙大喝道:“门人何在?”就在李玄吃惊期间,一大鹏朝李玄扑了过来,不是当年的羽翼仙又是何人,化做大鹏,一飞三千里,一柄利剑就朝李玄刺了过来。李玄冷冷一笑,“如此人物也收做徒弟。”手中的撼天尺就敲了过去,一下子就把利剑打了粉碎,又祭起番天印,一下子正中大鹏,把其打了啃狗屎,当下一脚踏了上去,右手一拍,那大鹏把嘴一张,顿时吐出一百零八颗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