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
“别特么装死,再不走就抽你了!”
“啪啪——”
一阵皮鞭抽打声从走廊深处传来,一帮狱卒推搡着七八个身穿白色囚服的妇孺走了过来。
“不要打我阿婆,不要打我阿婆!”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扑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身上,替她硬扛了狱卒抽下来的皮鞭。
“求求你了,我阿婆年纪大了,腿脚有残疾,你们要打打我好了!”
少女头发凌乱,泪眼婆娑的向面前的狱卒求情道。
“婉儿,不要逞强,站到一边去!”
老婆婆推开少女,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再上前。
“上官家的都是贱骨头,我看你们通通都欠打!”
一个狱卒头头模样的人举起皮鞭,用力朝少女后背上抽了下去。
“住手!”
阿离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制止了打人的狱卒。
“你特么谁啊?”
狱卒头头听到声音,回头怒视了一眼阿离道。
“我——我只是一个犯——犯人!”阿离吓了一跳,小声嗫嚅道。
“一个犯人?我看你是找死吧!”
狱卒头头丢下少女,手持皮鞭直奔阿离而来。
“砰——”
狱卒头头还没走到跟前,矮胖的身体如同皮球一般倒飞了出去。
“啊——我的牙,牙掉了!”
狱卒头头撞在监狱的石墙上,倒栽下来磕掉了两颗大板牙,此刻他满嘴是血,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牙掉了?”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兔子大摇大摆的走了上去。
“你——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
时劲浪冷哼一声,从地上捡起狱卒的皮鞭道:“兔爷这就告诉你!”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的抽打声和狱卒的哀嚎声跌宕起伏,直把现场的一众人都看懵逼了。
李元芳由始至终站着没有动,别人看不清狱卒是怎么倒地的,但是他看清楚了,与生俱来对风吹草动的敏锐感知让李元芳捕捉到在电光火石间飞踹狱卒的那团白影,不是兔子还能是谁?
李元芳一早就发现跟在阿离身边的兔子不简单,现在已经不是不简单这么简单的事情能概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