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把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李娇心有余悸的笑了。
阿赞鲁迪见事情解决,什么话也没说,扛上丝罗瓶的身体、夹着焦黑的脑袋悄然走进了芭蕉林,我想叫住他表达谢意,他却消失在了夜幕中。
黄伟民吁了口气:“阿赞鲁迪够意思没收费,不知道阿赞峰......。”
我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他才悻悻的闭嘴了。
阿赞峰带上德猜向我们作揖合十,没提钱也没要求黄伟民送他,更没要求我跟他一起走,只是告诉我们他要调查这个丝罗瓶的背景,还说原来那个施法的头骨报废了,要去深山里找一个适合的横死人头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既然阿赞峰有事,估计我暂时也不用当帮工了,所以就选择留在佛牌店,看着阿赞峰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波澜起伏,自从接触了阿赞峰和阿赞鲁迪后我才发现,黑衣阿赞也不像黄伟民说的那样全都是冷酷无情认钱不认人,多少还是有点人情味,比黄伟民靠谱多了。
“你在想什么?”黄伟民问。
我冷嘲热讽道:“人家不收你钱,你是不是觉得又省了一笔啊?”
黄伟民哼道:“屁,这活是上次没干完的,这次他们接着干干完也正常啊,再说了这次搞定丝罗瓶的是蜥蜴德猜,我倒是想给钱呢,可它也不会花啊。”
说罢他便迈着八字步折返回店,这狗日的真他妈会狡辩啊。
在李娇的坚持下黄伟民把安在卫生间里的针孔摄像头给拆了,李娇不依不饶说明天就要回国告诉她表姐,黄伟民陪着笑脸不断说好话,就差下跪了,李娇这才气鼓鼓的回了房间,轰然带上门,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选择。
黄伟民的房里有两张床,本来是以前有个男店员睡的,但后来感觉男店员忽悠客户实在差劲,加上李娇又来了,他就把人家给辞了,所以这张床就给空出来了,我正好可以睡在这张床上。
估计是李娇没给个明白话,他心中忐忑不安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吵的我也睡不着,我骂了他两句他干脆坐起来了,说明天还要开门做生意,要赶紧把墙上的小孩粪便洗掉,于是穿着背心短裤提着一桶水就出去了,我困都困死了就没搭理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来,洗漱完毕后我打算出去吃个饭,李娇见我起来,马上跑过来跟我打招呼,说中午要请我吃饭,算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还说那晚要不是我及时救她,她早就死了,后来又为她的事忙前忙后费了不少心,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