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吴添突然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说:“五万不能再多了。”
黄伟民有些不高兴,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这年头五万块够干什么的?我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做出让步了,没有八万免谈!”
黄伟民态度强硬,吴添也不爽了,瞪眼道:“屁,我还不知道你,十万块你起码赚八万,你大爷的连我也坑,还说什么兄弟......。”
两人相持不下争的我头都大了,我深吸口气站起说:“别吵了,八万就八万吧,不过这钱要等降头解了在给,黄老板你看怎么样?”
黄伟民立即换了张嘴脸,笑盈盈的说:“还是罗先生豪爽啊,完全没问题,很公道,不过我需要三万块先去曼谷打点,不知道罗先生......。”
吴添最近卖了厂里的设备手头上应该有这笔钱,我只好看向他求救,吴添拿出卡不情愿的扔了过去,黄伟民赶紧从抽屉里取出POS机刷卡。
“要多久?”吴添皱眉问。
“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你带着罗先生来,具体时间地址到时候电话里说。”黄伟民说。
从佛牌店出来后我说:“老吴谢谢你了,这笔钱等哪天我......。”
吴添打断道:“都是兄弟别这么说,你别误会,刚才我不是不愿帮你掏这笔钱,只是觉得老黄太坑了,以我对他的了解八万块咱们亏大了。”
我苦笑道:“我们接触不到黑衣阿赞,他做独家,就算明摆着坐地起价你也没办法,这钱该花还是得花,你已经帮我交了定金了,剩下的钱我自己想办法吧,总之先解了降头再说。”
吴添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也只能这样了。”
我打算在罗勇先住下,吴添说晚上他的情趣用品店是生意最好的时候,他要回去亲自看着店,希望在解降之前帮我凑到钱,同时他回芭提雅也能关注到那女人案子的最新进展。
在罗勇的酒店安排我住下后吴添就回去了,吴添对我的帮助让我很感动,如果没有吴添我恐怕真的要客死异乡了。
可能是解降有了些眉目,这一晚我睡的无比踏实,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起在芭提雅那晚鬼压床,可能只是压力导致的,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下午的时候吴添来酒店找我了,说黄伟民给他打电话了,现在我们就启程去曼谷。
阿赞峰的住地在湄南河丹嫩沙多水上集市离,到达目的地后我们租了一艘小船,朝阿赞峰的住地过去。
窄窄的河道上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