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黑衣阿赞最常用的做法就是拿尸油让其涂抹在敏感部位,然后施法让她客似云来,生意火爆,这女人心甘情愿也就不奇怪了。”
吴添一听认真的说:“老罗,我看你要去查查有没有感染艾滋HIV病毒了。”
我瞪了吴添一眼,心中被他说的有些后怕了。
黄伟民接着说:“这女人自以为这么做能客似云来啦,就去酒吧找生意去了,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中了黑衣阿赞的圈套,涂抹了邪门的横死孕妇尸油,浑身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而这气味就是怨气了,怨气这种东西一般人还闻不到,只有那些走背字的倒霉鬼才能感受到。”
我听的脊背一凉,咽了口唾沫,紧张了起来,那天我因为破产加上吴添不借钱给我,心情低落,正处在人生最低谷,绝对是走背字的倒霉鬼了。
黄伟民示意我别紧张,说:“走背字的倒霉鬼能感受到怨气,怨气能让人产生幻觉,跟障眼法很像,在怨气的作用下,丑八怪在这种人眼中也能看成天仙,这女人的真实相貌肯定很丑。”
吴添忍不住发笑说:“没准老罗上了一头母猪。”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所谓的艳遇居然是这样的,如果真长得跟母猪似的,那把命搭进去实在是太不值了。
黄伟民抿了口茶继续说:“走背字的倒霉鬼跟怨气是绝配了,能催发尸油里的胎灵复活,这么一来就在那女人的zi宫里留下了种,黑衣阿赞就达到了借种孕育死胎灵的目的,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我愣道:“黑衣阿赞在海边礁石洞,剖开了那女人的腹部取走了种子,拿去练胎儿降头了。”
“没错。”黄伟民坐了下来。
吴添嘀咕道:“如果老罗那天能戴个套是不是就不会中降头了?早知道这样我在店里拿几盒给他了。”
黄伟民笑说:“没用的,灵和气这种东西你觉得一层薄薄的橡胶能挡得住吗?”
“这倒也是,唉,老罗倒霉啊。”吴添叹道。
心中的疑惑全解开了,反倒让我释然了不少,也没那么焦虑了,吴添确实没吹牛,这家伙还真是对这方面有很深的了解,先前对他的坏印象也瓦解了,还多了一份信任感。
我迟疑了下问:“黄老板,既然你知道是黑衣阿赞做的手脚,那有没有办法解掉我身上的降头?”
黄伟民眉头锁了起来说:“难。”
吴添说:“那就是说还是有办法喽,罗辉是我最好的兄弟,再难也要给他解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