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玩的太疯,头疼欲裂,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我强忍着难受上了飞机,在飞机升上天的时候难受的感觉更强烈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赶紧拿起呕吐袋一阵狂吐,边上的乘客掩鼻的掩鼻,皱眉的皱眉,对我怨声载道。
吐完后多少舒服了一点,不过肠子又开始鸣叫了,肠子在打结似的疼得我冷汗直冒,一股气体在肚子发酵,朝着尾端就涌去了,我知道这是要拉了,但飞机正在上升不能离开座位,卫生间也处于关闭状态,没办法只好夹紧双腿忍着了。
幸好飞机很快就平稳了,我扯开安全带冲向卫生间,不过还没到卫生间我就憋不住了,一个战栗,一泻千里的感觉传来,双眼一黑栽倒在了过道上。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在病房里躺着了,吴添郁闷的坐在边上,我撑着坐起问:“老吴,我这是在......?”
吴添无奈道:“老大,当然是在泰国了,够有面子的啊,整架飞机都因为你返航了,你还把机舱里弄得臭气熏天,这么大人了连泡屎都憋不住,也是没谁了。”
我有点恍惚,这才想起飞机上的一幕,好在当时晕倒了,不然那场面真是太尴尬了。
吴添说:“医生检查过了,说你可能是水土不服又或者吃了太多凉性水果,拉肚子虚脱了,我帮你改签了,明早的飞机。”
我没吭声,只是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
吴添以为我还在为借钱的事生气,忙跟我解释,说我来的太不巧了,本来这几年他经营情趣用品赚了些钱,后来野心大了想扩张,于是在罗勇那边投资了家工厂,打算自己生产情趣用品,没想到赔的血本无归被打回了原形,如今只能守着一家小门面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没想到吴添也遇到了难处,真是难兄难弟了,我表示理解就没在提借钱的事了。
既然医生检查过没什么事,我也没多想,在医院躺了一天就回国了。
回国后我发了一个星期的烧,打了好几天的吊水才见好,病好后我收拾心情投奔了广州灯具城里的表哥,负责上门安装,打算东山再起。
两个月后我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叫小雯,长的很精致,身材前凸后翘,十分惹火,光是那双黑丝大长腿都足够玩半年了,在给她家安装吊灯的时候她一直找我聊天,罗哥前罗哥短的,叫的我腿都酥了,还殷勤的给我端茶送水。
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什么没见过,虽然小雯没说,但我一眼就看出了她是有钱人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