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情嘴动了动,懒得质问他的出尔反尔,听话地往床上一趟,也不求饶了。反正,求也没用的被兽性支配的男人,没理性和良心可言。
穆天阳单膝跪在床上,将她裙子掀上去,见她一副受死的空洞表情,难受得喉咙发堵。
“宛情,你是不是很恨我?”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她的下半身,将她的内裤褪下。
宛情没说话,用手堵在嘴边,防止一会儿发出声音。
穆天阳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小盒,拧开,里面是透明的膏状物。他用手指勾了一点,往她私/处抹。宛情感觉那里一凉,抬起身来:“你做什么?”
“躺着。”穆天阳盯着她的花瓣没有回头,眼里只有细心,没有情/欲,“这药膏会帮你尽快恢复,免得你难受。”
宛情一呆,愣愣地躺下去,难道刚刚错怪他了?
穆天阳将她花瓣外面抹了个遍,宛情觉得是挺舒服,没之前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突然,感觉他的手指往里钻,她惊恐地叫道:“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