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宛情呐呐地说,转身上楼,根据记忆回到那间充满噩梦的房间,走进浴室
她只能用一只手,拧开水龙头,试了水温,就愣怔地看着水将浴缸灌满。
背后传来声音,她吓了一跳,回头见穆天阳走了进来。
穆天阳懒散地揉了揉脖子,解开衬衣的扣子。
宛情说:“我我先出去了”
穆天阳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一起洗!你一只手不方便,我帮你”
“不用了”宛情尖叫,“我去帮忙做饭”
“做饭是保姆的事!”他将她按在墙上,膝盖抵在她双腿中间,“在这里,你是主子,不用做那些事!我的女人,我还养得起!”
他的女人
宛情觉得这个说法好刺耳,就好像她失去了一切人身自由一样。她紧张地看着他:“我我先出去我不想麻烦你。”
“我不怕麻烦。”他说,抬手解她胸前的扣子。
宛情用没受伤的手抓住他,想阻止他。但这根本毫无用处,她那点力气,他甚至不用推开,就照常把她的衣服解开了。
看着她身上残留的青紫,他想起昨夜的激情,下半身有些蠢蠢欲动。
他更加靠近她,让她能感受到自己突然勃发的欲-望,一边吻她一边问:“是不是还在痛?”
这样的问题,宛情羞于启齿,深深地将头埋在自己的肩膀上。
穆天阳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脱下。她惊恐地发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突然,他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了她
“痛”宛情大叫一声,未受伤的手死死地抓住他肩膀,受伤的手无力地垂在一边。
“下次叫你做事,听话点。”穆天阳开始运动,“听话就不会痛”
“呜呜呜”宛情痛得直流泪,只能被动地任他为所欲为。
第二天一早,穆天阳带宛情去商场,身后跟着阿成和阿华两个保镖。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穆天阳随手指了一堆衣服,对宛情说,“去试!”
宛情愣了一下,跟着店员走进试衣间。换好一件出来,见他坐在一边看报纸,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穆天阳头也不抬:“换!”
宛情回到试衣间,重新换了一件出来。
“继续!”
第三件
“换!”
第四件
“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