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大白天的,你这动作能不能快点儿!”旁侧这人等不及了,站在门口,瞧着这白生生的胳膊,若隐若现的,恰刚刚剥了壳儿的荔枝一般。
“你着急什么?就算是在京城的烟花柳巷,这货色也是少见的!”这人低吼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了。道完,一双肥硕的手戳了戳手心儿。这样的一袭人,他倒是有些无从下手了。以前,那些女人,在她手里头,就像是拎着一只鸡崽子一样。
“大哥,你看她挣扎得这么厉害,索性敲晕了她,这样咱们快些办事,不是更省心么?”这人道完,重新拿起刚才卸下的佩剑,正欲朝苏觅的头砸过去,却被压着苏觅这人伸手拦住了。
“你是蠢猪么?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你舍得敲晕她么?”这人道完,这手便抓着苏觅纤细的皓腕,白生生的胳膊被按在了灶房的桌子上头。
“求求你了……求求你官爷,我刚刚没了娃娃,你……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苏觅挣扎着,已经没有力气了,一双泪眸满是委屈与痛楚。
可这盖在她身上的人,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儿,不但没有怜悯她半分,这心头的兽火越发的被拨了出来,索性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双腕。她这皓腕太小了些,这男人一只手握着,手掌都还有空余的地方。另外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周身游离。
苏觅见他不停手,使劲全身力气抬起头来,在他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人疼得哇哇直叫唤,可这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这恰云般软,恰天蚕冰丝般顺滑的触感,他也是头一次碰到。
这样的人,他尝到了片刻的甜头,吮了她面颊和肩膀的沁香,已经挑起了全身的兽.欲,哪里还想停止片刻。
苏觅口齿间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这人面颊也在流血,可他这手已经褪掉了她上身所有的障碍。这一团恰雪般白皙的肌肤,让他忘记了自己是谁。
“大哥,外头闹哄哄的,好像是听说死人了!”这站在灶房门口的衙役,第一次做这等羞耻的事儿,还是觉着有些害怕。
苏觅绝望着,心头只想着自己的夫君,可她的夫君,这下怕还在李家村,询问这猪崽子生病的事儿。只能闭上眼睛,沾着血的上齿,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齿,这唇间的血腥味儿更浓了些。
这猪崽子饶是身体太难受了,在猪圈里头咕噜咕噜的叫唤个不停。这趴在上头的官衙,眼看就要褪掉了苏觅的下裙,眉心一拧,伸手摸到自己那卸下来的佩剑,嗖的一声,将这剑扔进了猪圈里头。只听见一声惨叫,这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