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三按着苏觅的口味儿做的饭菜,比较清淡,这肉是和着茄子炒的,西红柿和鸡蛋烧的汤,还凉拌了黄瓜和莴笋细丝。
吃了饭,这苏母惦记着家里头的事情,准备回去。可赵老三瞧得出来,这苏母来,并不是单单只为了看苏觅这般简单。
一直支支吾吾的,不敢正面瞧自己女婿。苏觅心思单纯,自然是瞧不出来什么的。
“娘,是不是家里有什么难处?”放下了碗筷,赵老三开口道。
被自己女婿察觉了,苏母有些不好意思,战战兢兢的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去收拾灶房,你们歇着!”
苏觅也觉察到了自己母亲有些拘谨,心头一怔,怕是自己娘家出了什么事情:“母亲,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见瞒不住了,苏母这才吞吞吐吐的:“家里这地不是被你哥哥赌出去了么,女婿又来家里开垦了新地,本来这日子好好儿的,可……可……”
“怎么了,难道哥哥又将这地输了出去么?”
“那倒不是,只是官衙里来了人,说是这新开荒的土地,要交杂税。也不知道这官衙来的人,从哪里听到了,我家里有个能干的女婿,非要狮子大开口,这杂税比其他人家足足多了一倍!”苏母焦头烂额的说着,赵老三自然是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娘,这怎么能多收杂税呢,都是村里的土地?”
“本来我也是要去和那官衙讲理的,可这官衙的人偏生不听,说是再说,便让我们家的女婿前去理论!”
“多少钱,给他们便是!”赵老三坐在椅子上,刀削一般的面颊充满了凛冽之气。
苏觅倒是一怔,自己男人什么脾气,他还是知道几分的。若不是万不得已,这般苛刻的事情,怎么会轻易便答应了去。
“夫君,咱们不能开这个先河,不然以后没年,这官衙都来闹一次,咱们今年多交些,明年就不知道要多交多少了!”
“也是这个道理,只是家里那不争气的儿子和儿媳,还偏生要出去说,咱们家的女婿多能干。”苏母道完,又无助的抹了抹面颊上挂着的泪珠子。
苏觅这一听便着急了,紧忙拉着自己的母亲宽慰她。赵老三只是淡淡的:“娘子一会儿去卧房取些钱出来,母亲拿回去将这钱交给官衙便是!”
“可是……可是明年怎么办?”
“明年若不是这个价钱,那么便让官衙处的人,来赵家村找我!”赵老三听说是官衙来的人,不想打草惊蛇。
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