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等您的吩咐。”明岳见这边已经就绪,对着桃夭夭说道。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桃夭夭这么做所谓何意,但是渐渐的有些人也看出来了,这其中似乎是有什么猫腻的,难道刚刚那些疯马真的对着的人是这个新妃?这其中,唯独江邵青阴沉着脸,她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虽说这计划很是缜密,但若是李婉颦真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揭穿,那可是弑君之罪,株连九族,她该如何自处?
此时的江邵青心里早已把李婉颦骂的粉碎,只觉得李婉颦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压根不觉得这是自己在利用人家,借刀杀人。
时间似乎都被静止了一般,这滴漏的滴水之声甚至清晰耳闻,所有人都紧盯着那匹马,李婉颦的手中莫名地冒出了一丝冷汗,她心如乱麻,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这女人真的下了令,那么她很有很快会重伤在马蹄之下,可若是她……
“皇上,臣妾……”李婉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的崩溃,而这个情景似乎在桃夭夭这儿已经是早有预见的。
桃夭夭二话没说,将她手中的香囊轻易扯下,然后将香囊抛至一边的草丛之中。李婉颦呆呆地看着她这些动作,没有阻止,没有表情。
“放!”桃夭夭一声令下,那四人将马绳松开,那匹马脱了缰如电驰一般冲向草丛。冰冷的马蹄狠狠地踏在那片地上,像一个疯子一般撕心裂肺地踏着地,发出低沉的吟吠。
众人都惊呆了,李婉颦除了惊讶还有一丝庆幸,和性命相比这一切都不足为道。看着那匹马疯癫的样子,擎夜灼挥了挥手让人将其制服带了下去。
而众人久久不得平静,似乎那马蹄就踏在他们的心间,特别是刚刚两个对桃夭夭意有所指的人。此时的桃夭夭突然从怀疑对象变成了受害者,若是桃夭夭因此圣心不蛊,那么早晚他们都会倒霉,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此时再说从前也是无意。
“婉贵人,如何解释?”擎夜灼皱着眉头,眼睛却没有看向婉贵人,确是紧盯着桃夭夭,其中的不满让桃夭夭低着头逃避起来。
“皇上,臣妾不知……臣妾……”李婉颦有些语无伦次,她要怎么说?难道要说这一切都是她嫉妒所以设计了桃夭夭?
“不知?那婉贵人为何对这香囊如此忌惮?”擎夜灼冷笑。
李家一直放了一个女人在他这儿,是为了制衡,为了权利,为了让这个女人能够给李家再带去永恒的荣华。而擎夜灼岂是一个李家可以控制的,朝夕之间,便让这个女人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