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低垂,边给我装酒边说道:“西园雨打杏花稀,能不怜吗!胭脂泪洒梨花雨,泪已沾花。桃花春水梦不到,菰菜秋风心自知。这花谢花开,总是一指芳华。你能明白吗?”
不明白,但我发现这老板娘居然是个文艺女青年呐,以前没怎么就没发现呢。别说,她这小诗吟的可真是一个楚楚可怜,听者流泪,闻着伤心啊。
但话说回来我很好奇的是这么久以来,我好像一直没见过这酒铺老板长什么样子,都是老板娘在这里,她说老板在外地经商,很少回来,但是,再怎么少回来,这些年我也应该见过一两面才是。
“酒满了,回去少喝点。明日镇子开始戒严了,你要一口气喝完了,再进镇子就很麻烦了。”老板娘把酒递与我手中说道。
“戒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