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太后紧锁着眉头,拒不承认。
“煊儿的事,是我听信了那位大师的话。
“但你们以为,我就不心痛吗?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元日轻飘飘地来了句。
“两边不一样厚。厚此薄彼也正常。”
太后恨不能用针线缝上元日那张嘴。
“琰儿,太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母后就把这条命赔给他,黄泉路上,母后替你们夫妻二人照看他……”
元日冷哼道:“人还没翘辫子呢,这么咒一个孩子,不太好吧。”
太后眉头紧皱,强忍着恼火。
“至于皇后。你们要是觉得我会对她不利,从此以后,哀家不会离开坤宁殿一步……”
“真想做点什么,手伸长点就是。”元日双手环抱在胸前,接得特别快。
太后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要忍。
就当那是只苍蝇,嗡嗡乱叫。
“我和林将军,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连面都见不上几次,与她根本没有任何牵扯……”
“您和皇后同样没见过几面,照样……”
“你大胆!!”太后总算是忍无可忍,冲着元日怒声斥责。
在萧熠琰的印象中,她一直是温柔细语,从未如此大声地吼过人。
可见,元日这张嘴,确实讨人嫌。
太后立马意识到自己失态,很快调整情绪,让自己恢复冷静。
“琰儿,既然你的侍卫这般信不过我,母后立马搬去宫外。你们眼不见为净,这总可以吧。”
元日下意识地想要接话,被萧熠琰抢了先。
“您搬去宫外,让兮儿承受那些闲言碎语么。”
“母后只是想让你们开心,琰儿,母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你难道非得逼死母后吗?”
“朕只想知道真相。”萧熠琰语气冷然,不容置喙。
“真相?哪有那么多真相。
“我说的,你都不信,还谈什么真相,还要让我说什么。
“谁告诉你,我和林将军有仇?你就那么相信那人的话吗?宁可信那人,也不信生养你的母亲……
“琰儿,你比你父皇更冷血。”
太后甚是心寒地叹了口气,已经不打算再做任何辩解。
“也罢,你觉得真相如何,那便是如何。我什么都不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