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没有接萧清雅的话,而是直接将一瓶药放上桌。
“公主,上药的时候轻一点,臣怕痛。”
“我还没答应呢!”
凤珏不以为意地瞥了她一眼:“公主似乎没有其他选择。”
“你……”
“有劳公主。”说着,他便当着她的面,自顾自地宽衣解带。
“喂!你脱什么!”
凤珏解腰带的动作一顿,抬眼轻瞥,绕是认真地反问。
“臣不脱,公主怎么上?”
萧清雅眉头一皱。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公主是要我趴着,还是躺着?”
萧清雅:??
“公主怎么方便怎么来,不用在意臣。”
萧清雅有些无言以对。
凤珏褪下了外衫,紧接着是中衣……
“刚开始可能会很痛,臣若是忍不住喊出了声,请公主多担待。”
萧清雅默默看着他脱衣裳,手有些发抖。
她当真要为了飞花令,给他这个细作上药?
见她迟迟不动,凤珏哑声催促。
“公主,会死人的。”
萧清雅十分绝情地嘲讽,“不就这么点伤嘛,矫情什么。”
而后,她趁机提出条件。
“帮你上药,你就会把飞花令给我,对吗?”
凤珏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
“臣养好了伤,就如公主所愿。”
“本公主信不过你,先立字据!”
“公主,再迟一些,臣真的会死。我们来日方长,字据可以晚些时候再立。”
萧清雅眉头一拧,“你个细作!谁跟你来日方长!”
为了飞花令,萧清雅暂时妥协了。
她走到桌边,拿起了那瓶药。
担怕被人发现,她只能赶他去里间。
正当她想要点蜡烛时,凤珏突然伸手过来,阻止了她。
“这种粗活,臣来就好。”
萧清雅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烛光亮起后,看到他身上的伤,萧清雅顿时又愣住了。
怪不得他说会死。
这身伤,根本就不是夸大其词!
他脱了上衣,胸前那道剑伤,从左肩斜跨到右侧腰。
伤口很深,肩膀处真是可以看到白骨。
萧清雅头一回看到这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