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往上,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勾惑的喉结上印了一吻。
刹那间,他身体紧绷,握住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
她贴着他的身子,声音娇软,“夫君别气,那封信,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你要是不顺心,我这就把它扔了。”
萧熠琰没有作答,伸手剥落她的衣领,啃咬她的肩膀。
她吃痛地蹙眉,眼中水光迷离,“夫君……”
在她肩上留下一圈齿印后,他抬起头,呼吸沉重。
“能够将无极门的人收为己用。兮儿,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那人是谁。”
沐芷兮凝眉道,“你说的是谨之?可这字迹,不像是他的。”
“人会变,字迹也会随心境而变。不管这信是不是自叶谨之亲笔,回北燕后,莫要再与他接触。”
“谨之他……发生什么事了吗?”听着萧熠琰深沉的语调,她心中有些不安。
脑海中莫名浮现的,便是前世那个凶残至极、嗜杀成性的叶谨之。
萧熠琰轻抚她的脑袋,“没什么要紧的。只是,这四年间,叶谨之的变化甚大。”
沐芷兮目光凝滞。
变化甚大。
果然。
是跟前世一样吗……
这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他们便离开客栈,离开南国皇城。
丞相府满门入狱,唯一幸免于难的太子妃徐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被夺了太子妃之位,沦为太子府的侍妾。
得知这些,沐芷兮感慨世事无常。
那日宫宴,她见过徐芙。
贵为丞相千金、太子妃,却在花九阙面前那般卑微。
花九阙并不宠爱她。
如今她为侍妾,日后怕是没好日子了。
可惜了那个温婉端庄的女人。
“什么!摄政王已经离开了?”花九甄将胭脂水粉摔了一地,气愤难当。
她怒声责问。“何时走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本郡主!”
婢女低着头,害怕极了。
“郡主,奴婢,奴婢也是才听说有这事儿。摄政王离开得突然,没人能料到。”
啪!
花九甄抬起胳膊,给了那婢女一巴掌。
“还敢跟本郡主顶嘴是么!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不是早就让人盯着客栈那边的动静吗,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