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将手机摆在台面上,那些她分别与这两人之间的同框照,她都保存下来了。
服务生端茶水进门,白韵下意识就将披肩扣在头上往夏枯草怀里钻。
这几天她是受够了,她面前这两人的花痴粉一逮着机会就要往她身上扔东西。
念文科的也就扔个书本背包瓶子啥的,那些念工科的简直绝了,做手工用的胶枪!螺丝钉!灯泡!电线!铁棒!
昨天有个女的,在单独实验室焊铁的时候正好看见白韵缩头缩脑地从窗外路过,要不是白韵反应快,头被她拧下来当作零件!
怀里钻进来一个人,夏枯草立马将白韵搂住,这段时间,她该是吓坏了。
“我跟学校那边说下,你回家住一段时间好不好。”
夏枯草眉眼间尽是温和,语气也是软软的,与平日清冷矜贵的形象极大的不相符。
白韵也想回家啊,可是回去她还得跟家里老父亲老母亲解释不是?而且,她为什么要躲?
“小爷一身清白,躲什么躲?!”
白韵长长呼出一口气,说实话,她真的,差点就心态崩了。开学到现在有差不多两星期了吧,这事竟然还没完。
这段时间她都不敢和这两人见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传什么闲话。
“白韵,贴吧里的帖子已经清理过了,不会再有人看到什么。其他传播渠道也已经阻断,我们……我会解决好这件事的。”
司徒一温和开口,脸上带着愧疚,白韵都看在眼里。
所以,这件事其实是和司徒有关?
找到源头,一切都好说。
“所以是谁?背后的人?”
司徒一被问住,沉默着,始终无法说出季情的名字。
他知道季情来过G市,也知道她的住处,更知道她的手段。但是这些,他不想让白韵知道。
白韵不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她还很单纯,不应该接触这些。
或者说,她本不该与他走的太近。季情的强势和占有欲,比男性更甚。
白韵问司徒一问不出,便将目光投向夏枯草。
他肯定知道。
转移大众视线的那些帖子应该就是他发的。白韵看过夏枯草起草的文书,知道他写文的习惯和一贯清冷而条理分明的逻辑。
夏枯草不会瞒着白韵,直言:“是季情。”
“!?”
白韵眉头的皱的紧紧的,“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