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做志愿者本就是好事,我这个青年大学生,去看看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陪他们玩玩也算积德行善了不是?给孩子们的童年留下愉快的记忆,多好?”
她去时便是这么想的,虽说一开始确实是无聊想找事做,但是若不是秉着这么一个信念,她大抵是不会跟司徒一出门的。
再一个就是今天的去的志愿者颇多,她是与大家一同乘坐的面包车来回,并不是只与司徒一两人单独来往。
即使白韵这么说,夏枯草还是紧皱着眉,深邃的眼里蕴含的压力让白韵不敢直视。
“你以为就这么去看看孩子就是积德行善了?你知道他们需要什么?还是你觉得你就只去这么一天他们就会记得你,记得一段短暂的时光?又或者,你只是想和司徒一在一起,根本不在意旁边有谁,你们是去做什么?”
白韵不知道夏枯草今天怎么地火药味这么浓,她没见过他生气,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很冷淡的表情,也很少话。
难道是工作不顺心?正好被她撞上了当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