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样拿出来。
他向来没有什么太大表情的俊脸依旧冷着,话里带着恭敬:“小区门口正好遇见白韵,就跟她一起上来了。您先忙着,我放好东西再来帮您。”
“不用!你快出去吧,跟我女儿聊聊,你们还是一个学校的!见过吗?”
怎么没见过?还同班同学呢?
夏枯草搬着箱子里剩下的饮料走出小厨房,“见过啊,我们是同班同学。”
“是吗?!哎哟!我们都不知道!你也是学法律的?几班呀?”
方晴女士听见夏枯草说的话,眼里放出光来,就跟见到亲儿子似的。
这跟刚刚指责白韵不礼貌竟然让客人搬东西的态度可是截然相反。
白韵腹诽,这有什么知道的,不就是同班而已。
再说了,谁想和这个人同班啊?一天到晚冷着脸,笑都不笑一下。什么团建活动都不参与,就知道比赛、比赛、比赛。平时去腾飞上班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一点人际交往都不搞……
要吐槽夏枯草,白韵有一车的话要说。
同样坐在最后一排,原本大家都过好好的,偏偏来了个夏枯草。
来就来嘛,还搞的这么优秀。
你要优秀你可以一枝独秀,你坐到前面去跟老师有更好地交流。
偏偏夏枯草最喜欢往最后一排挤,就算后面坐满人了他也要自己搬个凳子坐到更后面去。
这是干嘛啊?
每次上课,白韵都恨不得离夏枯草远远的。
原本教室最后排是最安全的地方,结果,因为夏枯草一个人,所有老师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最后排。
逼得白韵和其它一些同学在后半学期上课都选择坐前面了。
方晴女士和白教授都在厨房里忙活,家里来了客人,白韵又不能躲进房间里,只好打开电视随便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