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会?一大早地泡哪个姑娘?”程垂范道。
“我好像还听见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啊?”程垂范有点懵,“是,是这样的,他们说我住这里来了,跟你只有几十米之隔,就,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就是这样,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哼,垂范你还想忽悠我。那我就通知了,”王雨琦故意板起脸孔,“武老师,黄老师,邓老师,明天中午请你们到我家吃饭。我妈会拿出绝活,给大家烧一顿好吃的。”
“好好的怎么请我们吃饭?”邓飞问道。
“两个原因,一是你们单身汉老师住院子里来,我爸妈要表达一点心意,二是给武老师接风,压惊,庆祝武老师回来。”王雨琦银铃般的嗓音听起来极为悦耳。
“没有请我吗?”程垂范诧异道。
“没有啊。大家都知道的,我妈不待见你。”王雨琦很认真地道,“本来我还想为你争取一下,结果你还忽悠我。”
“我交代,我交代。”
几个人全都大笑起来。
程垂范便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哼,”王雨琦做出更生气的样子,“还想泡公安局长的女儿?我就更不会邀请你去我家吃饭了。”
“不是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吗?”程垂范委屈状。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武良道。
“对对,就这个意思,武老师体会的最深刻。”王雨琦道。
“我的天。”程垂范颓然倒在床上。
几个人笑得更欢畅了。
……
因为头天晚上没有睡踏实的缘故(虽然去了蒋海清家里,但仍旧顾虑重重),章茂北一觉醒来已近七点,匆匆抹了把脸,早饭都顾不上吃,便开着警车赶去蒋村派出所。
一个小时后,警车开进乡政府大院。章茂北走进值班室。小金,小邓等人都在。
“怎么不见小马?小马他人呢?”章茂北看来看去都没看见马光明。这个时候,他最要见的人就是马光明。
“章所您不知道吗?小马被带去县里了。”小金道。
“昨天下午就被带走了。”小邓补充道。
“什么?!”章茂北陡然变色。
“是一个叫薛瑞的来带的。罗教他知道这件事。”小金道。
“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哪有人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带走我的人的?”
“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