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杨爱秀的脸变得更红了。
蒋孝才转身进大队部。
杨爱秀和蒋灿继续走去学校。
“婶婶,有句话我不知可不可讲。”蒋灿走在杨爱秀的右手边。
“什么事?”杨爱秀本已平静的心陡然跳动不已。真所谓做贼心虚呀。
“我感觉芋头这段时间变了很多,可以说是完全变了个人。”
“啊,是吗?”见蒋灿关注的是儿子的情况,杨爱秀放下心来,“我也注意到了,好像有很多心事。”
“对。是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芋头原本很开朗的,我和他,还有卢胜利,我们三个玩得可好了。”
“家里没发生什么事。”杨爱秀的心湖又起了波澜。“可能是男孩子大了吧?对了,童昱住院耽搁了好多课程,你要教教他。”
“我会的,婶婶。咦,那不是雨琦姐姐吗?”蒋灿手指前方,“雨琦姐姐,王雨琦姐姐!”
前方,王雨琦骑着女士轻便自行车缓缓从缓坡上冲下来。
响起急刹车声,王雨琦的自行车停在了杨爱秀身旁。
“这不是爱秀婶婶吗?还有蒋灿,你们怎么走在一块?”王雨琦道。
“你别先问我们,”蒋灿调皮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去看程大哥了?”
王雨琦黯然失色,“垂范他不在学校。”
“这么说你也在找程老师?”杨爱秀问道。
“你们也是去找程老师吗?”王雨琦惊诧道。
“连你都不知道程老师去了哪里?那程老师不就真失踪了?”杨爱秀喃喃道。
蒋灿赶忙碰杨爱秀的手臂。
这个动作王雨琦已经看在眼里,“失踪?是不是你们听说了什么?是垂范失踪了对不?”
见王雨琦这么着急,杨爱秀也不知说什么好。两个人都是实诚人,骗人的话不会说。
“蒋灿,你要跟姐姐说实话。”
“这个——”蒋灿很是为难,“也不是了,是百晓婶婶推测的。”
“是啊是啊,百晓这个人你也知道,喜欢咂舌。”杨爱秀连忙附和道。
两行泪水在王雨琦脸上流淌,“我也觉得垂范已经失踪了。”
“姐姐你——”蒋灿道,“那真是百晓推测的。程大哥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你不用这么担心。也许程大哥去了县里办事也说不定。”
蒋灿嘴里这么说,心里却第一次有了慌乱的感觉,三天都不见影子,实在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