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昱看见母亲半仰着脸,便能想象母亲眼神中的期待。果真,那男人把嘴堵在了母亲的最上,那传出来的声音就变成了“唔唔唔”声。
男人的手一点都不老实,一会儿摸在母亲的屁股上,一会儿摸在母亲的背上,接着下滑,搂起了母亲的长裙,在母亲的衣服里动作,于是传出来的声音回归到“啊,哦,哦——”。
接着,男人要剥母亲的衣服,母亲很配合得让男人把衣服剥了,把内衣内裤都剥了。母亲那两座山峰陡然呈现在男人面前,男人就和他两岁时候一样,眼里充满了欲望。
童昱感觉自己的心一阵比一阵紧,额头上的汗滴一滴比一滴大。
他眩晕而又羞愧。
那男人和他两岁时候一样调皮,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又是含又是啃的,只是母亲背对着他,他看不见母亲的面容。
但他能想象母亲的面容。幸福,自豪,满足……
只是这个男人做的远比两岁时候的他做的多得多。他猛地把母亲抱起来,很自豪的转圈,母亲咯咯咯的笑的脸容因为转圈的缘故终于进入了他的眼睛。
那无比纯美的面容此时此刻他感觉不知有多丑陋,丑陋的令他闭上了眼睛。
他不要看,也不想看。
他不想看,也不要看。
当他再次睁开眼,母亲和那男人已经不见。他看见的是外间和里间的隔板。
他当然知道他们进了里间。
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男人气喘的声音,母亲嘴里咬着东西发出的呜呜声……一直持续着,持续着。
他的头越发的眩晕,眩晕。他知道他没法再坚持,他也不想再坚持。所有的和他所想的完全相符,他哪有必要再看下去,不,是再听下去?
他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去学校吗?他已经和程老师请了一下午的假。回家吗?父亲应该还躺在那片耳门门板上吧。那他是不是要把见到的告诉可怜的父亲?
那样的话,意味着什么?
“啊——”
……
蒋村桌球室。
留平头的蒋廉雄把球杆一扔,道:“这无聊死了,一点都不好玩。”
“你想玩什么?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你能玩什么?”蒋廉秋甩了甩蔗眉毛的长发。
“廉秋你听说了没有?”两个人走到一起叼上一根劣质烟,“许多人都到外面去混,很有味道。”
“你是指那些在外面‘走家串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