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垂范在蒋孝泉买水果的水果摊上称了两种水果,到住院部一楼打听到外科在三楼,便走楼道上到三楼。
转弯,就看见蒋孝泉三人说笑着走过来,看见他立即都闭了嘴。
程垂范权当没看见径直走到护士站,打听卢仁凡的病房。
“304病房,”那个被程垂范问询的护士显然是个花痴,小脸蛋紧张地都红了,看程垂范的眼也直了,“要我带你去吗?”
“不用。有机会请你吃饭。”
“真的吗?”
“肯定是假的。走了。”
“真不好玩。”小护士嘟起了嘴。
程垂范出现在病房,卢佳骆怎么都料不到,尤其蒋孝泉前脚离开,他后脚就到。
“这不是程老师吗?”卢佳骆道。“仁凡,叫程老师。你受伤时,是这个老师第一时间赶去我们家里告诉我的。”
“谢谢程老师。”卢仁凡道。
“看样子好多了。”程垂范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没来由一阵酸楚。他把病房门带上了。
“好是好多了,但医生讲,这只眼睛是保不住了。”卢佳骆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对了,如果我没猜错,蒋孝泉是来找你谈判的吧。”
“是。”卢佳骆把情况简单地做了介绍。在程垂范面前,他没有做一点隐瞒。不知为什么,程垂范就给他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
“如果刘晓杰下面真被废了,1.4个数也还差不多。”
“哪里就真废了。我也是个混的,这种事还不清楚?事情总得有个了解,他蒋孝泉来了,不可能一点面子不给。我心里还是有个数的。”卢佳骆道。
程垂范点点头道:“不错。昨天仁凡爷爷奶奶和母亲去学校找了我们校长,学校答应补偿两千。也批评了班主任,但就是没有提到金菊花。”
“你是指上课老师金菊花吗?”卢佳骆递给程垂范一根香蕉。
“谢谢。是啊,按说,责任最大的就是金菊花。是她的课,结果她去打麻将,让学生自习。”
“还有这样的事?儿子,真的是这种情况吗?”
“是陈老师的课,但她去干什么了我不知道。”
“艹她奶奶的。我还以为是自习课。她有课不上去打麻将,我儿子才有这一劫。”卢佳骆气愤道。
“你应该知道金菊花老公是乡政府副乡长。所以蒋廉忠才避而不提。”
“我艹她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