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室里。后屋。
“你确定那小孩叫胡开心?”胡志豹紧张得嗓音都有点颤抖。
“您儿子是不是叫胡开心?”程垂范问道。
“是啊。”
“我躲在一根屋柱后面,听那个看压的人叫小孩胡开心。”
“你见到了小孩吗?你能说说小孩的模样吗?”胡志豹激动地问道。
“对呀,你描述下小孩的样子,好让志豹兄弟放心。”武良道。
“我没法去看小孩。因为始终有人守在大门口。我当时也想开房门去看看,但我担心被看压的小孩子见到我会叫喊,事情会暴露,那小孩子就会被转移。”程垂范道。
“你这么说很有道理,”胡志豹点头称赞,“但你真的听年轻人说了‘你不吵不闹,你上午或明天就可以见到你爸爸’?”
“千真万确。您就别犹豫了。赶紧派人去把小孩带回来。”
“不是我犹豫。你不知道,那个夏华兴看去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样,实际是一个狠家伙。否则他怎么当到舒家大队长?”
“您的意思是说诱拐您儿子的是夏华兴?不过,我真看不出来他是个狠家伙。”
“按照你的说法,关押我儿子的破房子是夏华兴的老房子。你听见我儿子叫唤的时候,他编理由蒙你,很显然这事情跟他有关,”胡志豹做出理性分析,“只是我觉得这里面的逻辑不对。夏华兴他诱拐我儿子干嘛?我没得罪过他呀。”
“我觉得先别管这些,把儿子带回来再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您可以学我的样,从房子的后门进。我出去的时候只是把门带上了,他们没注意到,就不会再上栓。您见到了儿子,铁证如山,夏华兴再狠又能怎样?”
“我觉得我兄弟说得对,”武良道,“你可以先派人从后门进屋核实情况,待确定了关押的孩子是你儿子,你再向夏华兴公开要人。”
“不错,我现在就带人去。谢谢二位老师。”
……
食堂后面,围墙外的一片竹林里。
“监狱,你急着叫我来干嘛,是不是有B艹呀。”最后到的蒋廉川毫无羞耻地说道。
“监狱跟我们商量的就是怎么才有B艹的事。”黄璃道。
“艹,还真被我猜到了?”
“实现昨天晚上我们说的真枪实战干一回这一宏伟愿望。”龚恒道。
“说来听听。”蒋廉川靠在一根碗粗的竹子上。
“川哥你不知道,今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