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菲不信秦予希能有多高的文化素养,但不识字,或者把十几年学的东西,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内,都还给老师了,这也太夸张了。
秦予希顶多就是有些字不认识罢了。
或者是因为,秦予希一个乡下人,并不知道这是一个,能得到提拔的好机会?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康县长亲自点名秦予希,要秦予希去县里唱唱跳跳,这对于秦予希这个山沟沟里的姑娘来说,那真是一条走向人生顶点的捷径。
凌一菲想不通,秦予希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决定把文件留给秦予希,让秦予希自己好好想想,她过几天再来找秦予希拿文件。
最后,凌一菲气哼哼的走了,笃定下次过来,秦予希会给她把文件签好字。
而界山寨里,因为怕引起寨子里的人心浮动,几个领导过来与六爷商量征收的事情,六爷并没有在寨子里到处说。
他只是等祁睿渊和祁子涵从东山回来了,六爷关上了房门,才与两人说了这个事情。
祁子涵本就反感那几个领导,说界山寨的族长继任大典是在搞封建迷信的,所以他才叫了祁睿渊去破坏一下这个征收计划。
现在一听,祁睿渊根本就没把这个事情办妥当,便一个眼刀甩了过去,看着祁睿渊不说话了。
祁睿渊冲祁子涵吹胡子瞪眼的,怒道:
“你个龟孙子,看着我做什么?老子战友可是跟老子打了保票,会把这个事情搞定的咧!”
“事实证明,你根本就没搞定!”
祁子涵站在祁睿渊身边说着风凉话。
气得祁睿渊找祁子涵借了手机,当着祁子涵的面儿,给他的战友家里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
电话音响起,有人接了,祁睿渊急忙问道:
“老黄呢?那老不死的去哪儿了?叫他给老子接电话,老子拜托他的事,他是怎么办的?”
“对不起,祁伯伯,我爸失踪了!”
电话那头,是老黄的儿子小黄,他一听就听出了这个打电话来他家的人,就是祁睿渊。
于是小黄忧心忡忡道:
“祁伯伯,您有我爸的消息吗?我爸失踪了。”
祁睿渊愣了愣,“没啊,你爸怎么失踪了?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跟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他的几个棋友,都是坐了火车从帝都走的,然后去了市武装部后,集体不见了。”
市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