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就是见程落菱受难时董事长完全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就以为这个程落菱在董事长心里也不过一场毛毛雨,根本没什么分量。
到底有没有分量?有多少分量?他们也都说不准。所以,柏震衡只是那么轻轻一问,大部分的人都哑口不言了,甚至一个个的都低下了头。
“洪力啊,刚刚你们都在聊些什么?说的那么热闹。说给我听听,也让我乐呵乐呵。”柏震衡这话说的犹如春风拂面,丝毫看不出他心里那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涛。
“其实也没什么。”吴洪力先打哈哈,停了一下才直逼要害的说:“刚才程小姐说,她是柏家的家人,我们正在关怀她是什么地位的家人。”
吴洪力知道会议室的一字一句柏震衡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人家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那他也只好跟着一起装傻充愣了。
说完吴洪力轻笑一声,看着柏震衡故意又说:“董事长,关于程小姐的身份,不知道是程小姐解释的过于莫测高深,还是我们理解能力过于低下,这说了半天我们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不如您给我们说道说道,说通透了以后和程小姐相处起来我们也好拿捏分寸。”
看着吴洪力说话软乎乎的,其实他是在打柏震衡的脸。这女人是什么身份?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还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什么家人。呸,厚颜无耻。一个男人实力再强再大,也不会在下属面前直白的说谁谁谁是我的情/妇。站的越高的人越要脸面。
柏震衡不是傻子,他的眼里立刻射出两道锐光。这样的眼神,吴洪力见过无数遍了。不可否认,每每对上这样的厉光他都会胆战心惊。
不过,现在到底不是二十年前了,那时的自己一无所有全靠柏震衡的施舍。如今自己手握重权,在对上这锐利的眼神,他也只不过微微一怔而已。
考虑到目前的形势,柏震衡不得不安耐住怒火。他沉思一下,站起来往前一跨,轻轻的把程落菱揽了过来。
被柏震衡这么一扯,她惯性的撞到了他的怀里,颤寒僵硬的身体瞬间被一片热浪笼罩,这片热浪赶跑了冷意和胆怯,消失的热力与力量也慢慢回笼。
妈妈王丽虽然对她关怀备至,但却从不娇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就是她从小在妈妈冷漠教诲中修炼而成。
妈妈一再的告诫她:遇事别总想着靠别人,靠谁谁就掌控了你的命运与自由。云彩的悲哀就是自己掌控不了自己,所以别做一片云彩。
这些话她自小就开始听,听得耳朵都长出了